陈澹这话太直白,不仅阮玉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梁舟月也尴尬得脸红到脖子,整个人透着热气。
这时,江厉坐直身子,一掌按在陈澹后脑,语气阴凉:“你再胡说,我让你一辈子都饱不了腹。”
陈澹最近真的有些肆无忌惮,江厉忍他很久了。
但当事人陈澹只把他这种情绪理解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下一秒,他施施然点头,不与这个当代佛子争辩:“那好吧,那我以后不说了。”
该硬的时侯硬,该软的时候软。
随着陈澹的闭嘴,车厢内彻底陷入安静。他嘴角挂着一抹笑,转头看向窗外的街景。望着匆匆而逝的车流,他神思似是陷入一种回忆,情感化为感慨:“阿厉,马上就十二月了。”
去年的十二月,他俩并不在国内。如今马上一年,他们身边的情况都发生了改变。偶尔才会感慨时间,陈澹现在觉得自己心态变老了。
江厉实在听不出他话里的重点,懒洋洋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倒是梁舟月,此时无聊的她接起了陈澹的话茬:“所以你去年十二月挂科了吗?”
“……”
陈澹意兴阑珊地看向她,嘴角的笑意已经变了味道:“你是故意帮他怼我吗?”
梁舟月不明所以,满眼真诚地摇摇头:“你把我想得有点坏,我是真心拿你当朋友。”
虽然不认同他的感情观,但他对朋友的真诚和义气她十分欣赏。
闻言,陈澹转过头,认真打量起后排的梁舟月,眸色戏谑:“不和我girls help girls了?”
他可记得,她前段时间经常给他脸色看。
梁舟月尴尬地往后退,背靠座椅,极其不自然地哼了一声:“那我们还是暂时别做朋友了。”
她可不是软柿子,在这种话题上绝不退让。
两人谈不到一起,倒是正和江厉的意。他牵起梁舟月的手,低沉的嗓音在车厢内极其动听:“不用把他当朋友,你有我就够了。”
尤其是像陈澹这种油嘴滑舌,说话没有边际的男人,梁舟月不需要这样的男生朋友。
陈澹听得心凉,煞有其事的抱怨:“你没良心啊,你把我当情敌。”
江厉不置可否,牵着梁舟月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
最终,阮玉确实把江厉和梁舟月送到了市中心,没有和他们这对情侣一起吃饭。
看着陈澹猴急要回家的样儿,梁舟月就算顾及礼仪,也没好意思邀请阮玉共餐。她可不想让陈澹难受,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
她和江厉去的湘菜馆,因为她喜辣。虽然是苏州人,但她不喜欢甜口菜。
江厉对饮食方面没有讲究,也没有**,吃饭于他而言确实只为了活着。
两人都饿了,席间几乎没有对话。直到梁舟月吃到七分饱的时候,她才拿起手机,提到寒假接下来的行程:“你放假期间需要练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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