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同阿碧听罢心头一宽,如释重负,但慕容复向来心机深重,心道:“光凭这一点差别,恐怕未必让老和尚安心,我此番若是想平安下山,还是要再做查的清楚些方证明清白。”
另一边玄寂与方丈玄净则认为此事确为可证慕容清白的纰漏之一,因为每人口音变化及其难以把控,就算外形靠化装做的惟妙惟肖,言谈也相对而言较为难以模仿,即使声线恰好可以假扮,咬字发声也不会做到十成相似,一味模仿,反而弄巧成拙,外人听不出,本地人总能发现古怪,于是玄寂说道:“虚明,事关重大,你要仔细想过才做定论,我问你,那个假的慕容公子说话,与眼前这位具体有何处不同。”
玄寂执掌戒律院已久,主管寺内刑罚规矩,在众弟子心中极具威严,他说出这话,虚明自然不敢大意:“回师叔祖,虚明祖居苏州,对这一地区方言耳濡目染,早成习惯,不会听错的,眼前这位慕容公子,绝对与上次那人不同,不过具体怎么个不同法,我倒是一时说不上来。”
见他急的不住挠头,一旁端坐的玄净方丈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以老衲看,慕容施主也确实不像作伪,猜疑多心也是佛门大忌,我们方外之人理应避免,慕容施主,适才一众事情你看在眼里,既是冤枉了你,在此老衲便向你赔个不是了。”
说罢双手合十微微一揖,慕容复自当回礼,心下不住盘算,“这事情虽说非我所为,但终是用了我的名头,我无论如何撇不开干系,与其被动,不如主动请缨帮手查探一二,若是有所收获,少林寺必定感怀于心,于我大有裨益。”主意打定,更不迟疑,当即说道:“少林遭此一难,晚生心中颇过意不去,那贼子既是用着我的身份,便如同是我累得贵寺一般,还望大师给在下一个机会,帮贵寺效些绵薄之力。”
玄寂玄净听了都略有感动,玄寂站起深施一礼,口中道:“阿弥陀佛,慕容施主如此,可折煞敝寺了。素闻慕容世家文武韬略,海内扬名,今日能得施主相助,敝寺的事情或是有解决之机了。”
慕容复自知这不过是恭维之词,但眼见对方高抬,自己也乐得顺水推舟笑纳,一拱手道:“大师客气,家父既是皈依少林,那慕容家与少林便不是外人,休戚与共是份内事体,不过。。。”
望向王语嫣与阿碧,心说:“如今适逢多事之秋,儿女私情最是累事,若被贼子逮住可乘之机,既累得她俩受苦,也误我大事,还是将她俩送出少林才是妥善之策。”
开口便要说话,谁知玄寂却似会错了意,以为慕容复觉得两位女眷在少林住下有些尴尬,顿时说道:“施主不必多虑,少林虽有清规戒律,不过既然是特殊环境,也可稍作通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