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极少人知道事情的内幕。
杜蒙气喘吁吁地到了陆长生面前,看着后者那变得菱角分明的脸庞,吃了一惊。
“伱现在这个样子,和那些真正的贵胄没有一丝区别了!”杜蒙叹道。
但这些人本身就不可能透露出去,于是,陆长生身上污名和才名各占一半。
“不过,洪水桩也不是没有任何优势的,威力小归小,这体能的消耗,也是没有神力桩那般大!”
翌日一早,陆长生在李南瓜的服侍下起来,在院里站了半个时辰桩功,待气血如潮,精气神满溢,这才收拾了一下,吃了东西出门。
言语间,多是恭维,让平时甚少出门的二老有些无法适应。
陆长生走下马车,立即引起许多人的注意,不过,历经三次科举,始终没有登榜进士,他的名气已经远不如前。
“长生!”
他也想进入武人院强身健体,可惜,科举尚且没有着落,再分心到练武上,别说家里人不同意,便是林家那些大户,也不会允许的。
也就是杜蒙现在和陆长生关系匪浅,不然的话,这想法提都不许提。
“陆解元!”
即便如此,许多读书人依旧视他为祥瑞,毕竟,当初瑞龙河之壮举,足以让无数黑山府周边的读书人谈论百年。
“这位就是陆解元的父亲吧!”
今天是陆长生在武人院的考核日子,其他人也知道了。
自从家中产业被送出,他的身体就出了毛病,这些年开始将手中剩下的学堂产业慢慢让陈麟接手,寻常时候基本上都在内宅养病,接收外界信息越发迟钝了。
一行人看着陆长生离去,心中微微一松,此前的那点仇怨早已算清,所以,现在面对陆长生,更多的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压力。
牛大壮说道。
而另一边,一群大户的家眷中,赵杏花看着那敦实的陆耗子和旁边站着的村妇马小草,一脸的嫉妒之色。
陆长生问道。
见她点头,陆长生这才与她一道返回屋内。
陆长生一走开,大家顿时轻松了许多。
见她一副乖巧模样,陆长生心中浮起一丝温情,抓住她的手,往里头吹了口热气。
“你这脸,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的容易看错!”
“那些产业暂时别管,几天时间,不会出什么事的!”
数日后,只见他站桩如入定,肌肤赤红,一缕缕热气于发丝间钻出,给人一种犹如烘炉一般的错觉。
“好吧!”陆长生只能应允,并多次嘱咐,自己进了稷下学宫后,便要返回家中。
走到石锁前试了一下,单臂有接近五百斤的力道,若是蓄力爆发的话,还能翻一番不止。
他收枪走了出去,从李南瓜手中接过温水。
将信笺烧掉,陆长生走到院内修行。
“是啊,长生你就让我去一次吧!”陆父陆母从后车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期待。
“这位是——”
便是不少的读书人也是扼腕,言陆长生江郎才尽,一身的才气,都丢在了那瑞龙河边和举人考之上。
要是其他几家,早在马小草刚到府城没多久,就摸清楚了情况。
跟在杜蒙身后的,是几个童生,还有林晓文那些大户。
“这是我媳妇!”陆耗子说道。
能在城内乘坐马车的,必然只有家大业大的大户老爷,而一般的大户就算是有这个银钱,也不敢如此招摇,所以,往往只有贵胄才敢这么做。
练武,同样是个长期活,投入也不小,平时练一练桩功没问题,但要是分心太多,那些大户可不会眼睁睁看着。
“好的好的,陆解元请便!”
“溧阳高家,于溧阳府嵬山与二品将军马都所带领的队伍对阵!”
今天是三年一次的科举,稷下学宫的考场在人山人海。
各说纷纭。
也有人说,他沉迷美色权财,文气尽失。
“难怪那么多人追求神力桩这种爆裂性强的桩功!”
本来,陆长生不想让他们跟过去,不曾想,还是没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