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呢,贫道这里还有一个生**之法,你若学了便能阴阳和合,水火既济。
不知你选哪一个?”
“弟子选第二个,弟子选第二个!”秦仁礼也是福至心灵,当即磕头如捣蒜,口中不住的道。
“有一点须得提前说与你听。”李长阳见他如此,反郑重的说道。
“师父请说。”秦仁礼恭敬的问道。
“不忙叫师父。”李长阳摆摆手,阻止了他称师父,然后说道:“这第二个法子好是好,但有一点。
未至阴阳和合、水火既济之时,但凡近了女色怕是会有脱阳之厄。
还望你想仔细了。”
“弟子想仔细了。”秦仁礼闻言毫不犹豫的应了一声。
他心中暗忖,别说只是暂时不近女色,就是日后永远都不近女色都行。
他这人生短短二十余年,所“斩”者何止千万人,然根本没有别人想的那么痛快。
都是别人舒服的飘飘欲仙,而自己则只能强忍阳火焚身之苦。
见他应下,李长阳则细细的将生**的法门交与了他。
这法门没有什么特殊的,因此他也就没有避着灵青等人。
灵青此时也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因果。
原来这李长阳年轻时候性子促狭,初初学道有成,下山历练之时,遇到了秦仁礼的父亲被狐妖所魅。
正无计可施,眼看即将身死之际,是李长阳给出了法子,给了他两丸药,让他去与狐交。
后来狐妖脱身不得,生生现了原形嗝屁了。
李长阳眼见着秦仁礼的父亲已经不仅除了狐妖,身体也好了,就心满意足的走了。
只当行了一件功德事,就满足了一下自己的恶趣味。
谁知秦仁礼的父亲还留着一丸药,分数十次吃下后,以致秦仁礼的母亲生了他,他便天生的阳火亢盛。
如今是一者两人确实有缘,二来也是李长阳感知到了自己早年间惹下的麻烦,亲自来处理来了。
灵青想通之后,心中不觉好笑,看向李长阳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异样。
这般让刚刚教完秦仁礼的李长阳颇有些不自在,主动向灵青问道:“先前光知道道友名号了,还未请教道友出身何门?”
他这话也不只是转移话题随口问的,哪怕是先前将注意力放在了秦仁礼身上,他也能感觉到灵青身上有着一股非常熟悉的气息。
二十年前,他刚修行有成,就遇到了道君显圣的迹象,于是本应在宗门内再苦练些时日巩固自身的他,就被自家那位教宗师父派出来探查这事的起因了。
当时由于他颇有机缘,曾得了供奉在上清法坛中的上清玉符青睐,得赐了一枚符种。
如今他从灵青身上感应到的熟悉气息,既是从这枚上清符种传来的。
因此他觉得自家师父交代的任务,怕是要落在眼前这道人身上了。
灵青是既不知道当初自己引起的异象,也不知道茅山等三山弟子在找自己。
一来,三山自然不会将这是随便传。
二来,他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知道这是找自己的啊,要说灵宝符箓的话,朱光也有。
他只会以为天庭将要再临这一方世界了,祖师异象只是个前奏。
此时听李长阳如此问,也没有太过上心,回道:“贫道出身崂山教,尊的是上清灵宝道尊。
如今在金华城北立了个小观修行。”
灵青身上有师父求祖师赐下的灵宝符箓。
他也感知到了李长阳身上上清玉符的气息,但这在他看来在正常不过了。
出身上清宗门的茅山弟子身上,怎么可能没有上清法门的气息?
只是他不知道这上清符种的来历这么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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