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空中使剑的修士手一招,巨剑在地上一晃,又倒飞而回,落入修士的手中,而修士却往远处躲去。
这时岩土兽所出的泥流已经散去,但那名被圈在其中的修士已经面目全非,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另一名修士看到岩土兽受伤,叫了一声好。然后看到岩土兽想遁往地底,从腰间拍出道张灵符,双手不停地祭出,那些灵符转眼钻入地底消失不见,而岩土兽脚下的地面转眼变成金属模样的形状。
巨剑修士在数丈外一块巨石上一粘即走,在半空中转了一个身形,巨剑又脱手而出,往妖兽击去,妖兽虽然遁不到地下,但刚才就受创于此剑下,当然不可能范第二次错误,转眼就往远处遁去。
使符的修士随手又打出几张凝土符,然后就空手打出几个法咒,只见其手双连弹,一道道掌心雷呼啸而出,但那些掌心雷在空中却并为一起,转眼化为一道巨大的雷鸟样的怪物,全身透明,在空中飞翔盘旋一圈,往岩土兽扑去。
“这是什么法术?”张凡大惊道。
雷鸟全身着电光,与岩土兽碰在一起,然后出一阵轰鸣之声,雷鸟化为乌有,而岩土兽被炸的翻了一个身,最硬的背脊上血淋淋地有几道伤痕。
但使符的修士可能出如此强大的一招聚雷术,也甚是吃力,刚刚使出大招,就往一边纵去,并随手拍出一枚丹药服下。
只余下使剑的修士与岩土兽周旋。
张凡则一直在那块数百米大的巨石上观看,并不是他不想要令牌,而是现在根本没有分清两名修士到底是是否同路,而且根本没有机会可乘。
而且张凡虽然将身体隐匿起来,但在灵眼的帮助下,却现周围有不少的修士已经到来。那些修士在赶到后,不但没有下去帮忙,反而全部和张凡一样,将身形隐匿了起来。
张凡心想,可能一会岩土兽被击杀后,将是更大的混战,张凡一边为下面的二名修士默哀,一边在思考,能不能占一些好处,毕竟伸手就可见的令牌,就在自己眼前。
手拿巨剑的修士虽然被妖兽所喷出的泥流逼得险象环生,但只要妖兽一往远处遁,巨剑修士就将手中的巨剑往地面插去,以阻其遁入地下,并借力使力地凭借各种地形,将身形一直移往空中,不与妖兽做正面对垒。
巨剑修士虽然感到无比吃力,但一直在等另一名修士回复法力,好重新召出雷兽。
一时地面与空中不停散出一道道火红的剑影,或一道碗粗的泥流柱宛如一条灰色的带子,划过一条弧线,往空中的修士追去,你来我往地战在一起。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修士的攻击就越变越少,只能堪堪阻其不再使用土遁之术。
刚好这时,另一外修士回复过来,又是同样的一个大招,雷鸟转瞬被其招了出来,着雷鸣电芒自上而下,划过一道弧线,贴着地面往岩土兽击去。
岩土兽吃过雷鸟的亏,转个身形急遁,但雷鸟则如影随影跟在其后面,妖兽刚遁出五六十米的距离,就被追上,雷鸟在其后下腹后腿处爆来,散出无数电弧,击在妖兽身上,将妖兽炸的血流如柱,往空中飞去。
正在这时,一件金网越化越大,从深谷的另一端飞来,将妖兽罩在里面,转眼往金网扑来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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