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对灵脉泉眼看得极重,每处都会建造有镇压山根水运的界碑或者灵木,像专供年轻一辈修行的山巅古老界碑就是如此,不过除此之外,这类镇压之物往往另有别用。
比如黄夫山作为整座灵兽谷禁制重地,除了每块管事令牌外,其核心掌控源于山脚百兽阁内的一处山根石,高三丈,通体碧绿萦绕,如世间最为晶莹剔透的翡翠种。
一般此地都会有众多修士把守,不过今日是年关祭祖之人,所以人手抽调一半如今只剩下五六人。
灵兽谷灵脉泉眼上的三座山头,都有百兽阁建立,阁主之位则有些不伦不类。
比如赵封镜之前所在山头名为鳞鲤山,以丛密河而得名,阁主便是名为赵昊山的老人。
黄夫山比较特殊,真正掌权的是副阁主,真正的阁主大人谁都没见过。
剩余那座山头,阁主之位空悬百年之久,一直没个定论。
来到山根石所在的百兽阁后庭,赵封镜一眼就看到赵昊山坐镇此地,在他四周还有几位家族修士,最高筑基,最低都是练气后期,闭目凝神,呼吸缓慢,大有冬日酣眠迹象。
“封镜,这时辰不应该带着家族小辈去祈福吗?怎么有空来这边?
看到少年少女在这时辰到这有些意外,特别是看到赵封真之后,老人神色有些复杂,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
就像长辈看待晚辈,无他异处。
但赵封镜却沉着脸问道:“他死了?”
赵昊山一愣。随即笑道:“说什么胡话呢?”
少女则是一头雾水。
少年没说话,走到一位家族修士身旁轻轻一推,那人便如无根之木,一推即倒。
依此过去,五位修士无一例外。
“我一直希望是我猜错了,没想到还真是你,赵蕴理,你知不知道背叛家族,杀害家族修士会是怎样的后果?”
赵封镜此刻不再去刻意压制心头那股暴虐之气,长剑大苒直接握在手中,袖口白蛇也瞬间显出真身,长达十丈,粗如杨柳,高高抬起头颅,眼神冰冷。
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言谈举止,亦或者不经意间的呼吸节奏,流露出的灵气流转,这位老人都没半点问题。
可小白能够记住每个人的独有气味,哪怕变换相貌,隐藏思绪,模仿气机,都是无用功的事情。
赵昊山似乎有些惊疑不定,赶忙出声道:“封镜你这是做什么?”
少年沉声道:“还装蒜?当初在竹叶青丛林中发现那蓝袍老人是你装扮的,如今还想依葫芦画瓢?”
话都说到这份上,“赵昊山”叹息一声,直接撤去身上那道遮掩神通,露出真容,同时一头赤红色拜月狐出现在他身旁。
正是最新担任黄夫山管事,破境跻身筑基的赵蕴理。
男人有些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赵封镜只是重复刚才的话语:“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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