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乱糟糟的像赶集,殿内却一片祥和。
两位元婴高坐,诸金丹各站两边。
“孟兄远道而来,可是听闻我桥山为贵派奔走之事,欲要上门感谢?”
姜行痴大笑一声,摆手道:“孟兄大可不必。我桥山太上掌门最是看不得同道受屈,听说周回山旧人之事后,心下气愤,本欲与郁留山道友理论,却不想那厮竟敢动手。可惜此人眼高手低,三合之下竟被打死了。我们本是为求弥合周回山乱局,却失手杀了人,便赶紧寻了九遮山离火道友做中,去寻夏掌门说明情由,可夏掌门是个急性子,上手就打。我桥山太上掌门仁义行事,虽恼夏掌门无礼,却只略施小惩,并未取其性命。”
说到这儿,姜行痴也不顾守天阁诸金丹目眦欲裂,反继续侃侃而谈,“道义所在,人心所在,我东海域贫瘠,又无高修,却也不是域外蛮族能欺辱的。”
这番先声夺人,殿内寂静一片。
守天阁三金丹个个面色难看,尤其是郁仙萍,人竟微微发颤,她又不敢对姜行痴怎样,只是怒视林白。
林白是个老实人,只当看不见。
姜行痴面有春风,丝毫不觉有异,继续笑着道:“孟兄先前赠宝,我心中感念之极,此番若是能为孟兄争回几寸乡土,也算不负师兄的厚爱。”
“那也不必。”孟山禾苦笑一声,摆摆手道:“不告而登门,实乃恶客。贤弟不怨愚兄就好。”
“孟兄这是哪里话?”姜行痴热情的很,“只盼孟兄能多留些日子,咱们对弈论道,岂不快哉?”
孟山禾垂眉不语,只是叹气连连。他本就迟暮之年,寿元无多,这会儿更是如秋风中寒蝉一般。
殿中无人言语,乌木谦上前一步,朝姜行痴行礼,道:“姜前辈先前驾临鄙派,我等以礼待之,不想前辈却暗中谋算我派郁老祖,敢问这可是道义所在?”
姜行痴并不理会,只笑着看向孟山禾。
孟山禾叹了口气,道:“向道友顶天立地,我是久闻其名的。只是私以为,这件事做的不太妥当。”
“鄙派太上掌门乃是为周回山旧人出头,师兄怎一副怪罪之意?”姜行痴不解。
孟山禾对姜行痴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也不多做纠缠,只笑着问道:“姜老弟,此番前来,乃是为拜见向道友,可否一见?”
“唉,前番因郁留山之事,我桥山太上掌门受了暗伤,正在仙桥福地闭关养伤。”姜行痴叹气。
刚你还说郁留山不是三合之敌,怎这会儿向无回就受了暗伤?孟山禾以前只觉得这位姜道友软绵绵的好说话,可如今一看,全都是糊弄人的!桥山没好人!
沉默一会儿,孟山禾又是一叹,道:“姜老弟,贵派仙家福地,又兼贯通四方,祥和繁茂。若是卷入战事,怕是此间要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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