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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忽然开口了。

在姜辰真正准备离去的时候。

姜辰没有运用什么欲擒故纵之法，在这样的领域里，他施展任何手段，都没有意义。

他的步伐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目光复杂的看向了魔月老人。

这是一缕执念，却也不仅仅是一缕执念，还有一丝真正的至尊之魂。

魔月和姜辰以后，都是至尊，只是，因为姜辰，魔月同样被女帝所陷害。

如今存留着的，是他在很久的岁月之前，为自己留下的一道底蕴。

和姜辰一样，不论是他，还是魔月，抑或者是女帝，都会在一定的时刻，为自己留下一道底蕴。

若是自身没有殒落，那么这一缕底蕴，是永远都不会出现的，可一旦殒落的话，那么这一缕底蕴，就会呈现。

而即便是这一缕底蕴显化了出来，被女帝所知晓，也绝不能被斩灭。

天血魔地在地魔域界如此的出名，而魔月帝王在地魔域界里，可谓是所向无敌。

女帝下界而来，只会被斩杀而吃亏，所以她哪怕是知道天血魔地存在，也没有机会动手。

魔月因为早就知道女帝的部分阴谋，所以对于姜辰——也就是曾经的原始也有劝说，但奈何曾经的原始并没有听，如今，他各方面自是比姜辰更强一些。

此时。喊住了姜辰，也有他自己的考虑。

“魔月。你……当初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

姜辰沉吟了片刻，怅然开口说道。

他虽然有尊严，但是魔月，可谓也算是曾经为数不多的友人。

“你能低头，真不容易。但。这却不是我想看到的。原始，不，姜辰，我希望看到的，是一个，不会低头的你。”

魔月老人沉吟说道。

姜辰轻叹一声，脸上多了几分唏嘘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