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停稳,立刻就有穿着燕尾服的门童前来开门。
秦漫一下车就气场全开,眉宇间皆是舍我其谁的霸道与自信,然后他看着江练文质彬彬得下车,将车钥匙交给门童的时候还轻声说了声谢谢。
秦漫:“……”
你见过哪个这么有礼貌的保镖……
门童拿了钥匙还不动,江练不知道是哪里出问题了。
秦漫上前解围,往门童手里拍了一张百元大钞,傲慢道。
“不用找了。”
门童鞠躬致谢,这才把车开走。
趁着这个机会,秦漫靠近江练,嘴唇也没动得轻声腹语。
“你没玩过吗?装的像一点……”
江练不知道自己这是哪里不像了,整理一下西装,推了推总是下滑的眼镜。
秦漫彻底放弃了,算了吧,别逼他了。
进门的时候忽然警铃作响,秦漫和江练皆是一惊。
立刻就有保安拿着托盘冲过来,“先生,请把眼镜摘掉,我们这门有金属探测。”
这门的作用不言而喻,放止有人带刀具或是枪械进来。
江练摘下眼镜放在托盘上,这才顺利走进。
大胡子在和大堂经理交涉,见到秦漫身后还跟来的那个气质格格不入的司机。
“哎,姐,怎么他也跟来了?”
江练还在重新戴上眼镜,秦漫三两步上前,凑近大胡子悄悄说道。
“那小子长得不错,是姐的口味,带过来玩玩。”
大胡子扭头打量,江练白白净净,一身不染尘埃的脱俗气质,确实是个不错的小白脸。
圈子里的风气什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人面兽心的家伙比比皆是,看上一个玩个一夜就扔,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我明白了,姐,你等着,包您玩得满意。”
五分钟后,大胡子交给她一张房卡,就挤眉弄眼得送她进了电梯。
江练跟着她来到一个包间的门口,左右环顾,秦漫刷着房卡进门,锁了门,做嘘声状,仍是不让江练出声。
到处检查有没有窃|听窃视装置,她推开一个房门,昏暗的灯光呈暗红色,像旧时洗胶卷的场所,只不过房间里一张有点像担架的床,四角还有扶手,旁边一张硕大的凳子上还吊着圆环和绳索。
她对这些俗物直接忽略不计,一手揪下藏在插电口背后的微型摄像头。
江练站在屋门外,忍着嘴角抽搐的冲动,却还是控制不了额间的青筋跳动。
饶是他没玩过什么野的,也知道这间房是干什么用的,以此类推,就能知道方才秦漫对那大胡子说什么了。
“你倒是会玩。”
秦漫看也没看,“你说后面那些吗?我可没兴趣,倒是见过不少死在上面的。”
她不管这点小插曲,在刑具台上挑选趁手的防身器具。
“别愣着了,我猜到这里禁止外带武器,所以特意让大胡子挑了个这样的房间,要不然你上哪搞东西防身?”
说着她就把那一把小匕首给了江练,“这刀没开刃,还是不够利落,勉强用用吧。”
随后她又看中了电击棒,“怎么是插电的?那不行……”
秦漫还在挑选,“皮鞭会使吗?”
江练掰过她的脸,秦漫看着他戴着的金丝框眼镜在红光下折射出夺目的耀斑,透过镜片,那双眼睛又冷又静,明明他什么都没动,却就是惹得她乱了呼吸。
“你刚刚对那大胡子说什么了?”
秦漫虚心得撇开眼,又胆大得去看他。
“姐想玩你。”
江练醉翁之意不在酒,声东击西得抓起一圈皮质捆带,将她的手反扣到背后,以怀抱之势将她捆在了那张床的扶手上。
“你干什么!”
江练干净利索得打了个死结,把唯一一把可以割开捆带的匕首耀武扬威得拿在手中炫耀。
“你的礼物我收下了,在这等我回来。”
秦漫尝试挣脱,“江练!你恩将仇报?”
江练微笑回道,“不,是以牙还牙,祝你玩得开心。”
他走得毫不拖泥带水,留下秦漫咬着牙的咒骂。
“我他么干翻你!”
江练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