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说,哪怕是上一次出现意外持续了二十多天的灭火寒潮中,第二阶层的老爷们都没有几个被冻死的。
冻截肢的倒是有几个,不过那些财大气粗的老爷们很快就装上了方便好用的义肢。
阿狗你说那位异乡人,到底在想什么呢?全副武装穿好御寒装备,裹得像头熊一样的阿茶紧了紧身上的厚毛毯,隔着厚厚的手套笨拙地调试着桌上的广播设备,一边对身后的好友开口问道:离开前还让我继续广播,都这种时候了谁会听广播啊
哎,说起来阿狗,你和他认识很久了吧?知道异乡人大概是怎样一个人吗?
额这个阿狗有些迟疑,最终摇摇头道:其实我对他了解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在找上你以前,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也不超过一周
他看了有点发抖的莉娜一眼,把自己身上的毛毯给取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继续说道:其实我是在
上次出城探索时意外碰到他们的,当时永夜荒原上迸发出了把人眼都能闪瞎的光芒
接着,他便将之前自己怎么遇到他们,还有后来他们怎么赖在自家蹭暖气,宣扬八小时工作制和双休日的毒瘤思想,还在大街上唱歌被治安官所盯上,最后甚至被治安官们打到了家里来,差点被火炮给轰击的事情娓娓道来
或许是因为妹妹和好友都在身边,顾及到兄长的威严和面子上的问题,他有些添油加醋美化历史的地方,比如在最后与那些治安官们战斗时,他是为了自保,顶着炮火轰炸和吴铭一起战斗打败了那些治安官,而不是像只小鸡一样被吴铭拎着衣领,全程就当了个第一人称的战地摄像头,不过那都是小细节上的修改,无伤大雅。
至少大部分都是事实,而不是他在以第一人称瞎吹比。
哦!结果哪知道阿茶听完后双眼发光,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神色,总感觉这个完全可以加工成非常有意思的故事啊!
诶&ash;&ash;?阿狗拉长了尾音,看着这位兴奋起来的好友,好言相劝道:你可别想不开,要知道治安官是可以根据广播信号的来源上门查暖气表的,现在又是非常时期,要是被他们逮住,指不定要吃多大的苦头
没事没事!阿茶兴奋地搓着手,一个可歌可泣的反抗压迫者的故事就已经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作为一个广播人我有分寸的!其实只要不是反人类,反公司的言论,一般那些治安官也不会管太多啦!我有的时候甚至还听过别人广播过更加过激的言论,所以我知道尺度在哪
说话之间他已经调试好了手中的设备。
各位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老朋友,广播人阿茶
这个时候又有多少人听收音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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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又疼又痒今天只有两千字了吃了好几天药也没见好转,明天复查看能不能开点有效药吧至少让我好受一点,晚上睡得好也容易集中精神写东西再次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