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珞微微一叹,这大抵就是人?谁肯舍出自己成就别人?大抵这是千年不变的道理。
时如逝水。
大学的日子平静悠闲,韩珞每日哲院,养生馆之间前进,渡过一日又一日。眨眼间大冬来临,元旦又过,期末考试结束,寒假即将来临。韩珞收拾了回青酋镇的行礼,给爸爸韩灿理买了武汉的特产,给母亲买了两件六百块的衣服,其实他完全可以买更贵的衣服,不过母亲父亲生活在小镇,平日买件两三百衣服就心疼不已,若是买件上千的衣服,大抵父母会心疼。以他现在的收入,完全可以自理自给。
韩珞还未离开武汉,兄弟李密先回老家了,边北陈雪冬都整理了行礼踏上了归家的路。韩珞与薛红白莹打了招呼,与陈武象比了一场武,结局陈武象稍逊一筹,但也仅是差在了生死间的意志而已,徐傲冰早已离去应该早已到了北美。做完这一切后,韩珞提着俩个拉杆箱,坐上火车,踏上了回青酋镇的路。
火车行驶了数个省,方才到了X省。
韩珞望着故乡的云,故乡的人,有种莫名的心情,也许是自己终于有点成就了?
从省市买了回青酋的火车票,火车轰隆隆四五个小时后,进入了青山间,此刻正值隆冬,山不在青却是大雪覆盖,白茫如画。连绵起伏的山峰虽然尽显荒芜气色,但是颇有塞外大写意的气象。
韩珞望到了山脚下的小镇,恍惚间仿佛一如当年。下了火车站,父亲忙于店里生意,并没有来接自己。
韩珞拖着俩个箱子,跨过河桥,来到十字路口,远远就看到了父亲的烟酒店。心里这一刻莫名的抽搐激动起来,傻呵呵的咧嘴笑了回来了。
韩珞走进店里然后看到一年不见的父亲正在柜台里,道声:“爸,回来了。”
父亲楞了下,眉开眼笑,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一年不见仿佛变了模样的儿子。
韩珞看着父亲一年不见仿佛苍老许多的面孔,眼睛突然就湿润了,嘴巴咧的合不起来,眼泪滴滴而出润了眼眶。
没有理由的哭,没有理由的笑。
这大概就是父子情。
韩珞不是那种善言巧辩的人,不会说煽情话,把箱子一拉:“爸,我给你从武汉买了两瓶酒。”然后继续取出武汉的的特产食品,道:“这是武昌鱼,很好吃。”父子俩就这么闲话家常扯了起来。
父亲话少,道:“快回家吧家里暖和。”大概他所想的是让自己儿子少受点冷,却忘了儿子韩珞比他年轻,更耐冷,而他自己一冬住在烟酒店里,生怕半夜来个抢劫的,冻的更是脚都疼了,没办法,为了生活啊。此刻却让儿子回家暖和。
韩珞知道父亲的心,伸手揉擦眼中泪水,道:“我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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