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单单是在为朴槿惠洗钱,他是在为整个大国家党洗钱。试想一下如果这份资料曝光有将近三百位国会议员将受到司法调查,追溯到过去几任韩国总统都将被冠以非法竞选的恶名,如果调查确认了此事那在此期间韩国国会通过的所有法律都将被认定为违宪而被废除。在整个调查结束之前整个韩国政府都将丧失执政能力。
这些可以推测的,表面上的曝光结果都让林蔚然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他一定是疯了才会相信这样的阴谋论确有其事,所以他停止揣测这些会让人疯狂的东西。并把这份u盘藏进唱片墙背后的保险箱里,他并不希望有一天自己会用到这些自己都不相信东西。
但是,除了确信这些想象之外,他找不到任何当年朴槿惠会受他胁迫的合理解释。
看着车窗外的古宅林蔚然想象着自己拿出这些东西的结局,要么被斥责成疯子赶出大门,要么被一杯掺了毒药的茶了此残生,林蔚然这辈子冒险过很多次,但头一次冒险冒的这么心中没底。他静坐了大概一刻钟,满脑子都是自己莫名死亡后的情景,李在镕走进新韩会长办公室后吩咐手下人把一切都重新布置,媒体用最大字符在报纸上宣布他的死讯,林凌薇在得知他死讯后只是黯然神伤了几天便继续自己的生活,徐贤会拍手叫好感叹老天有眼后去安慰痛苦的林允儿,金泰妍会在那面唱片墙前喝到烂醉却不知道她的这个家中藏了把她爱人置于死地的东西,那个追着他说喜欢他的朴智妍终于可以彻底放弃或许还会另外选择目标,韩唯依则会跟别人眼中的疯子一样反抗收购然后被李在镕扫地出局。
再然后,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他好像从没存在过。
林蔚然知道现在不是感怀人生的时候,但他不可避免的如此去想,他开始好像艺术家或者那些伟人们一样思考自己会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什么,思考他死后人们会记得他多久。毕竟度过了及时行乐的年纪,人人都会想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什么。
‘啪’地一声轻响,车门被打开,林蔚然站在车外整理西装,他扣上西服前襟的每一颗扣子,头一次感觉这昂贵的西装会给他带来些微的安全感。在迈向那大门的时候他突然记起了韩唯依的电话,或许他应该回去,然后娶了这个女人。
踏上石质的台阶,林蔚然并没有因为脚底发软就转身离开,他不是对婚姻抱有粉色幻想的幼稚青年。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韩唯依,只是为了最后一次试图掌控自己的命运。他要当自己的救世主。而不是求助于别人,把自己的命运完全交给别人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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