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响起,传出一种能沁人心脾的声音,目光聚集在舞台上,耳中开始回荡起那歌的声音,李孝利放下酒杯,把目光转向舞台,同样目不转睛。
歌是老歌。
比起男人的老练唱腔,歌曲本身就象征着一种回忆。
有人听了和旁边的人相视一笑,有人则是举起酒杯稍显惆怅,李孝利看了会儿,回过头来把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她站起身,醉意上涌,自然不稳,看她这样都要去搀扶韩唯依,林蔚然压抑被老歌手歌声挑动的情绪,站起来帮忙,被打扰了睡眠的韩唯依好像睁了眼睛,又好像只是迷糊,她嘴里嚅嚅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在酒品尚可,没撒什么酒疯,林蔚然扛过了她的大半重量,和李孝利一起架着人就往外走,偶尔打扰到别人是他微笑道歉,身旁一个醉鬼加一位女王,可是连点下头都欠奉。
户外,凉风徐徐,让人精神为之一振,李孝利给经纪人打了电话后就戴上墨镜,韩唯依则是席地而坐,把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林蔚然的身上,李孝利不是没想过把这丫头的头搬过去,只是林蔚然的肩膀好像是个更舒服的枕头,这丫头不但把头考上,更是牢牢跨住林蔚然的臂弯,李孝利费劲半天也没得逞,最后自己荒唐的笑了,林蔚然鼻观口口关心,不声不响,只是低头看着地面。
李孝利放弃,韩唯依好像更舒服,把头蹭了蹭,口中更是好像猫咪被抚弄下巴似地咕哝了一句。
“贱丫头。”李孝利怒其不争。
林蔚然自然不能开口,只是沉默。
李孝利叹了口气,也不说话,只是等。
夜半,喧嚣远在明洞、宏大,这里是首尔安静的角落,似乎体现出这座繁华城市落寞的一面,林蔚然抬头,因为韩唯依的发丝刮在脸颊上有些痒,近在咫尺的女人毫无防备,不乘虚而入并非定力,而是底线,林蔚然并非道德圣人,比起大多人也算坏人,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原则和不忍,可他不知道,就是这样的原则和不忍,让他比大多人更容易被人信任。
等的人到了,李孝利的经纪人是个有些壮实的年轻男人,让迎过来要帮忙的经纪人回去,李孝利回到扶着韩唯依起身的林蔚然面前,伸手收拾了一下她额边儿的散乱发丝,正色道:“唯依是个很倔强的孩子,这么多年我就知道她哭过两回,第一次是母亲去世的时候,第二次就是因为你。”
林蔚然躲开李孝利的目光,这一席话让他不能坦然,但李孝利的下一句却是让他抬起头,不想面对,也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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