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看着转身离开的越娆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羡慕、嫉妒、艳羡心思一股脑的涌入心里,说不出酸甜苦辣,大少夫人看着月娘,心里冷笑,似笑非笑的看着月娘道“看见没有,那位现在可是陈府的贵客,你莫要冲撞了她,说不定就能成了陈府的夫人,小心些才好。”说完拍了拍月娘的肩膀,快走了两步去了前院找自家夫君。
月娘手里紧紧的揪着手帕,咬着牙,心里却不知道该如何。
出了门,外头人山人海,越娆生怕那些不长眼的踩了越越,便抱起儿子往前头走,身后的家丁见了越娆这般吃力,笑着道“越大夫,您让我背着少公子吧,您这样倒是把自己累着了。”
越娆本就有些坚持不住了,然因看着儿子满脸的喜色着实不忍回去,便撑着抱儿子,这时候这家丁说了这话,心里一喜道“那就谢谢了。”说着要拿出赏钱给那家丁。
那家丁笑着推开摸了摸头,一脸憨厚道“那越大夫可是能给俺几颗药丸,俺娘生病嘞,就是治不好,要是您能赏几颗药丸就好。”
越娆看着这年纪又二十岁,却满脸憨厚却如此有孝道,心里感慨,也有着欣慰,笑着道“这不值当什么,但是药不能混吃的,这样你娘在那里,明天我去给他看病。”
那家丁惊喜道“真的?”说完脸上带着几分尴尬道“俺没有多少银钱。”
越娆笑着道“今天晚上只要能背好我儿子,我就不给你赏钱了,明天就去给你母亲看病,还免费给你药。”
家丁听了这好事,心里高兴,只说一定好好照顾小公子。
越越坐在这家丁脖子上,看的更远了,心里极为欢喜,越娆笑着看了看儿子,却紧紧的盯着,不敢离眼,生怕走散了,槐花毕竟是小孩心性,看着欢喜一会指着大马的灯让看,一会指着仙子样子的灯让看,越娆心里感叹,这十五却不枉此行,路上极为热闹,人群似潮水一样涌来看热闹。青年武人抬着花灯,有些舞着醒狮、在旗队的簇拥下,锣鼓喧天、瑞狮欢舞、鞭炮声中,大家一片欢喜。
槐花拿了一个傩舞青铜面具,笑着把面具套在脸上,笑着道“越大夫快看我。”
越娆笑着拿下她的面具,放在那个摊位上笑着道“小心走丢了,想要买了回去玩吧。”
越越见了也直说要,越娆不忍扫兴,便问那小摊的老板道“这个多少钱?”
那小摊见这些人穿戴都是上好的料子,还带着家丁,便狮子大开口道“一个五百文。”
越娆略嫌贵,槐花一听这价钱大怒道“你怎么不去抢呀,这青铜虽说值钱些,但是你这才多少铜,上面脸这里都是木头,你少哄人。”
那小摊老板一听,也不恼火笑着道“这是大傩面具,能辟邪的。”越娆有些吃惊,却是没有想到能见见传说中的‘大傩’面具,这‘大傩’为古代人们驱鬼逐疫的仪式,在举行这种仪式的活动中,人们装扮成神兽,表演着粗犷的歌舞,动作激烈又凶猛,还不时地狂呼号叫。
"大傩"一般由王室和诸侯代表国家在岁终举行。傩祭在周代王宫中规定每年举行三次,有专任傩祭的中心人物叫方相氏,他戴着面具。身披熊皮,黑上衣,红裤子,一手持戈,一手扬盾,口中喊着"傩"!"傩"!率领着众神兽等大队人马到宫廷各角落跳跃呼号,将危害人们的妖魔精灵驱逐出去以求一年的平安和吉祥。
越娆拿在手里细细的看了看,也不讨价拿出了一锭一两的银子给了那小摊老板笑着道“我也不给你还价,这一锭银子我要三个不一样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