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师父才没了帝月的姓氏？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废物！”

这句话落音，原本不平静的海底，彻底沸腾起来，叶欢颜再次体验到了窒息的感觉，差点晕倒！

“以后要多锻炼”小千羽似乎已经见过数千次这样的场景，十分淡定挡在叶欢颜前面，挡住了威压：“我收了一个徒弟，先给她找食材！”

“徒弟？”黑团往这边看过来，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师父精神体的交融的徒弟！”

叶欢颜还没有明白过来什么交融，黑雾飞过来，小千羽一闪，挡在了叶欢颜前面，弹开了黑雾：“墨千羽，慎言，给她道歉！”

“道歉？”黑影一闪，到了叶欢颜身后，黑雾蔓延，瞬间包围了叶欢颜，无数的黑色丝线侵入叶欢颜精神体内，像是无数的针，一根根刺入叶欢颜体内，痛不欲生，却有些熟悉！

森林中昏倒前，好像有一片黑雾闪过，也是师父？

觉察到体内的一丝丝黑线变得清明，叶欢颜也不敢强行将它们排出体外，忍着痛楚，让它们在体内穿梭。

终于没有忍住，叶欢颜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眼前出现两个小千羽对立，一白，一黑，一矮，一高！

白千羽见叶欢颜醒来，松了口气：“说了是徒弟！”

“徒弟”黑千羽冷笑，同样的抱臂：“你收徒是为了什么，为了证明她不是地狱的棋子，为了证明她不是利用你，害死数万将士！”

小时候的白千羽不光正直，还十分臭屁：“她这么弱，等她背叛的时候，我能收拾她！”

缓着身体痛疼的叶欢颜，哪怕是为了保护她，这解释她好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