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也本能在心里怒骂了一句后,便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双手。
他发现自己的手背、手臂上,都长满了黑色毛发,且毛孔中还略微渗出了一些殷红的血滴。
黑色毛发略显卷曲,紧贴着皮肤拧结在一块,你别说,还真像是毒酒壶口中的那个词……
旁边,头顶蘑菇的鬼头刀,正在仔细观察。
任也立即解开衣衫,低头向胸口、肚皮,以及小腹之下的地方,最后总结出,除了该有毛的地方外,其它的一概没长出黑色毛发。
双腿、脖颈,以及脸上,也都是干净的。
“呼……!”
任也长长出了口气。
鬼头刀见他双臂上的毛发不再增长,面积也没有增多后,顿时不可思议道:“这……这就结束了?”
任也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然呢,你还希望我死啊?”
这不是废话嘛,老子当然希望你死啊。
鬼头刀把这句心里话憋在心里,表情崩溃且迷茫道:“同样是中诅咒,凭什么你就多长了几根毛,而我已经可以下锅了……至少够二十人饱餐一顿的?”
家家有本难见的经,老子能告诉你,那诅咒之力正在被我的小灯灯吞噬吗?
任也心里非常清楚,他的诅咒效果比较弱,是因为灰雾被莲灯吸引到意识空间之内了,且被吞噬和消化,但这并不代表它完全消失了。
所以,诅咒在体内还是发挥了作用,只不过效果打了折扣罢了。
“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克制诅咒的法宝啊?”毒酒壶非常敏感地问了一句。
任也瞧着他,淡淡地回道:“是啊,而且这件法宝还能将诅咒转移呢,你想不想试试……?”
“罢了罢了,还是留着给你长毛吧。”毒酒壶回。
任也不再搭理他,也尽量不再去想黑毛的事儿,只聚精会神地分析道:“我个人觉得,想要破除此地的机关,我们或许要做一样工具。”
“此话何意?”百花仙问。
“我刚刚在挪动陶俑的时候,发现了两个细节。第一,陶俑被拔起后,大概约有不到一息的真空期,而光靠自己,是很难做到在陶俑起身的那一刻,就将重物压在青石底座上的。因为你双手要抱着陶俑,且要意念集中,很难在一心二用的情况下,精准且及时的用重物压在机关之上。其二,鬼头刀的叙述是正确的,只有挪动陶俑的人,才会中诅咒,才会看见彩绘在其体表流动,因为我刚刚也见到了。”
百花仙稍作思考后,便立即问道:“如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只需要一人挪动陶俑,一人负责置放重物压住机关便可,为何非要做什么工具呢?”
任也看向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诅咒,中三次则必死,也就是说,我们每人实际上只有两次实验的机会,四人也就是八次。这是非常小的容错率,所以我们不能胡乱试,必须要思维严谨,考虑周全。比如,这重力机关万一要是有重量的要求怎么办?你胡乱试一次,机会就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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