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河北岸,令狐冲抱着坛酒躺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孤独自饮,满脸惆怅,被自己的师父、师弟所误会,而自己也是有苦难言,这几日他每天一起来就会抱坛酒来这里,深夜再回去,师弟不信任自己,他也懒得去解释,他现在觉得自己在跟在华山一行人之中有点多余了,反正自己命不久矣,倒不如离开独自闯荡来得爽快。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杨青云要冤枉自己。似乎是一瞬间,什么都变了,曾经无忧无虑放荡不羁的自己现在变得忧心忡忡,再也不复往日的潇洒快活。此刻他心中万分想念上官云青和东方不败,现在他才发现,只有上官云青和东方不败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也是最信任自己的。只是一个黯然伤神离去,一个身负重伤离开,现在也生死不明。他现在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若是当初没有让上官云青离开,而是让他和东方不败在一起,或许就不会有这么许多麻烦,东方不败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自己而受伤。想到这里,令狐冲喃喃自语道:“东方姑娘,你现在还好吗?”“上官兄,我对不起你。”
“冲儿!”就在令狐冲还在胡思乱想之际,听到一个充满慈爱的声音在叫自己,令狐冲面色一喜,跳了起来跑过去说道:“师娘,你怎么来了?”
宁中则道:“我听德诺说这几日你茶不思饭不想每日抱着坛酒对河独饮,我心里不放心过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一下,我和你师父已决定明日启程前往洛阳平之的外公金刀王家,然后取道南下到福建去游览一番,顺便让你们长长见识。”
令狐冲听后心里一黯,“先到洛阳,再去福建,不用说就是商量小师妹与平之的婚事了。”|不过现在这些都与他无关了,想到这里心下释然,说道:“好啊,我也没到福建去过,正好去见识一下。”
宁中则看令狐冲如此释然,也宽心不少,说道:“冲儿,你不要怪你师父和师弟冤枉于你,实在是你的剑法从衡阳回来后就突飞猛进,剑法之精连我和你师父都未见过。如果是上官公子教的也就罢了,可你又说不是,你说怎能不让人起疑心呢。而且杨青云拿出紫霞秘笈说是该用的人已经用完了,除了你需要用紫霞秘笈练功化解体内的异种真气外,还能是谁呢,想要打消你师父和众位师弟的疑虑,你就必须把这件事说清楚。”
“师娘,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没杀陆师弟,也没偷《紫霞秘笈》,而且那套剑法真的不是辟邪剑法,杨青云他是在诬陷我,师娘连你也不相信我吗?”令狐冲略显急切的问道。
“冲儿,你不要误会,师娘相信你,你的为人师娘是知道的。”宁中则看再说下去会越来越糟,也不再多说,温和地说道:“好了冲儿,你回去准备一下吧,我们明天就要出发了。”
“好的,我知道了,师娘!”令狐冲觉得自己刚才过于无礼了,乖乖的说道。心里也是一暖,在人人怀疑自己的时刻,师娘还是真心关心自己的,也打消了乘夜溜走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