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总统府,陈敬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冬曰的阳光透过宽大的玻璃窗撒在客厅里的波斯羊毛地毯上。
难得悠闲的陈敬云手中捧着一本书看着,虽然说在前世里就已经看过周树人的书,不过在这个年代里还能看着他刚写出来不久的文章,感觉总是很不同的。以鲁迅为笔名的周树人写出来的文章还是和前世一样犀利,字里行间直指社会现状里的种种不堪,虽然没有直接骂陈敬云是读才者,但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这种词句并不少,饶是陈敬云定力那么好的人都偶尔会皱眉。
不过陈敬云倒是没有迁怒这些文人,虽然陈敬云对新闻管制的非常严格,非常注重舆论的引导,但是他并没有说直接封住所有人的嘴巴的伟大心思,封口甚于防川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再者,有这些文人拿起笔来骂骂社会的不公,骂骂政斧的严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能够让政斧里的诸公保持一丝的清明。
不过让人含沙射影的骂自己总是会不太舒服的,看了一阵后就是把书放下,坐在另外一边的陈彩放下茶杯,见陈敬云捧着手中的那本书,心里头也是嘀咕着,少爷他别不是要生气了吧。
那些个文人也太不收敛了,如果让陈敬云不快了,他陈彩少不得要做些什么的。
见陈敬云放下书后,陈彩试探道:“少爷,这段时间的舆论引导工作有些宽松,您看是不是加强一些!”
陈敬云抬头看了陈彩一眼,不用去猜陈敬云都知道陈彩心里头想的什么,肯定是又想着有什么激进的手段来强行打压了。这陈彩跟着自己也算是跟了大半辈子了,即便不算是福州起义之前的那段时间,就是福州起义以后,陈彩跟在陈敬云都已经有差不多二十年了,两个人从当初的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都已经变成了今天的四十岁中年人,那胡须都不用刻意去留。
陈敬云道:“若是国内的声音都是上下一致,那也是太假了,任何事情到了极致就会反常!”
陈彩听着陈敬云这话也是知道陈敬云不打算管那些文人的指责了。
“福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李院长说!”陈敬云把书放下后,也是不管那些文人的指责了,问了福州陈俞氏的情况来。
陈彩道:“老夫人的情况有些不太好,李院长汇报过来的话说是这个冬天有些难熬!”
福州陈俞氏的身体状况这几年一直都不算太好,一年里头有大半年时间都是处于服药治疗的状态,福州新医院里的李院长因为陈俞氏的病情,更是在柳河巷那边派驻了数个医生常年看护。
然而人的生老病死是人力所无法阻挡了,现今陈俞氏的年岁已经将近七十,哪怕是有着最好的医疗条件,但是依旧无法彻底改变她的身体不断衰弱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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