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瓶塞给了柳致知:“来,我们接着喝,我不相信喝不过你,我要喝给阿梨小姐看,是你强还是我强。”他已经彻底喝多了,实话都说了出来,说完只接套着瓶子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赖继昌见此急忙过来,想与他抢,已经迟了,赖继兴一头栽倒在地,他是彻底灌多了。
柳致知见此摇摇头,虽然心中不高兴,但他毕竟没有做出什么事,仅是爱慕阿梨,找自己拚酒而已,看他一头栽倒,自嘲地一笑:“那我就陪你一瓶!”头一仰,咕嘟咕嘟将这一瓶也灌下了肚子,摇摇头,头都没有昏,他现在身体,许多功能自己会自动调节,根本不需柳致知自己控制,想灌倒柳致知,几率太小。
柳致知这一手,将旁边人吓了一跳,他刚才拚酒,众人已看到,喝下去已有四五瓶,又是一瓶,居然没事,不少人用看怪物一样的眼光看着他。
柳致知想起与赖继兴斗酒的事,不由苦笑,自己心中对阿梨的情还是有点不自信,不然没有这种心理,不过,这种感觉也是顶好,能遇到阿梨,是自己生命之中真正的jīng彩。
可怜的赖继兴下午就一直在睡觉,只到第二天才醒,晚宴都没有参加。等他醒来之时,柳致知等人已上了飞机,飞往申城。
吃过饭,宋琦对柳致知说:“早知道你去拚酒,我给两颗化酒丹给你。”
“我没有什么事,修行到了我现在层次,想将我喝醉,已是极难的事。”柳致知笑道。
“想不到会出现这一幕,不过谢谢你,我本来担心赖继兴在酒席上找堂弟的麻烦,暗中较量,这样一来,他今晚是跳不出来,柳先生,你无意中解决我头疼的事。”赖继圣走了过来,说到,然后有点好奇地问:“柳先生,你究竟能喝多少酒,今天堂弟也是大显神威,他酒量应该没有这么大?”
“我嘛,大概看我能喝下多少水。”柳致知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转化多少酒jīng,没有给出数字。
下午又陆续有些客人来,这些人都是当地一些著名企业家和zhèng fǔ的官员,赖家这些年名声又一次响起,企业界人士经常就风水之类问题向赖家请教,而政客也私下为自己的住宅之类请赖家做事,虽然在明面上从来不承认。
华夏官员中有不少人嘴上是唯物,但背后讲起这些所谓迷信来,比谁都迷信,说白了一点,也是心理上的需要,想保住目前的荣华权势,然而又把握不住命运,只好求助这些,加上不少人也不是干净之辈,更需要心理上的安慰。
所以,当晚宴开始时,桌数又增加了不少,比起中午,更见庞大。
随着门德尔松的《婚礼进行曲》,晚宴拉开大幕,专门租用的礼炮队开始放响礼炮,一发发礼花弹被小钢炮shè入半空,虽是在农村之中,但其规模和奢华就是那些所谓名流婚礼所不及,还好,赖家相对比较内敛,接新人也是中规中举的车队,虽然名车有数量,倒没有租用直升机之类,没有那么张扬。按赖家现在财力,这些并不难做到,却没有做,至于摆酒桌数多,那是赖家交际较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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