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利亚同志,你有什么要说的吗?”科京故意点了瓦利亚的名。他故意挑衅式的望着她的眼睛。
“快点暴怒起来吧,快点大发脾气吧!”科京在心里说。这次会议是党的会议,所有人的发言都会被详细的记录在会议记录里。如果瓦利亚在这时候暴跳起来,科京就可以给上级打个报告,如果再早个几年,这样的一份报告就足以让她到某个部门去喝茶。现在当然不行了,国家不会再因为一两句胡说八道的话,就一脚把一位空战英雄踢古拉格去了,现在最多不过是给她一个处分,然后把她退回到原来的作战部队里去。不过,能把这个该死的女人从这里赶出去,科京觉得这就已经够了。
“我是有要说的话。”瓦利亚慢慢的站了起来。她其实并不是个像平时表现的那样的女暴龙似的人物,那在很大的程度上,只是一个女人要想在战斗部队里出头的一种伪装。至少,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许多年前,当她还在读中学的时候,她还是一个一和人说话,就会害羞脸红的小女生。那时候她还梳着两条漂亮的大辫子,说话细声细气的,以至于在她回答问题的时候,教数学的鲍里斯老师经常会微笑着说:“瓦利亚,你要把声音放大点,要不然像我这样的老头子可是什么都听不到的。”
只是很多时候,你所伪装的角sè也会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你,到了现在,就是瓦利亚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已经快要变成真正的女暴龙了。
不过至少现在,瓦利亚觉得自己还没沦落到那种地步,比如说现在,她就完全看穿了科京的意图。她知道科京在等着她胡说八道,然后拿着会议记录,把自己从这儿踢回去。回战斗部队倒是件不错的事情,只是被人家踢出去却是难以忍受的。
于是瓦利亚盯着科京的眼睛,她极其清楚地看到了那里的期待和紧张。于是她笑了。
“科京同志所讲到的那些问题,在我们当中是存在的。”瓦利亚说,“而且情况严重的程度,与科京同志刚才所说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的党委的领导的确不力,这固然有我们是临时组建起来这样一个客观原因,但工作不力难道就没有主观上的原因了吗?就比如作为老党员的我,就没有更主动的去提醒党委要强化工作力度
我们的队伍当中也的确存在着骄傲自满的情绪,总觉得我们大家都是高水平飞行员,就随便瞧不起对手,虽然明知道对手也都是王牌,明知道对手对空情,地貌,更为熟悉,而且使用的飞机也比我们手中的xìng能更为出sè,却还妄想能不冒风险而获得全胜。这本来就是一种骄傲无知的表现!更反映出,我们一些同志在分析问题的时候,不是从实事求是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出发,而是从主观唯心主义的世界观出发的。这种主观主义的态度不被抛弃,就无法真正有效的分析问题,并制定出最佳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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