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把章台宫大殿擦洗的多么干净,那个中央满水池的血水,总还在的吧。幸亏如今经常参加朝议的年轻大臣,如果再像以前那样都是老臣,谁受的了那里的血腥气。
人们不禁怀疑秦王在的日子,秦王无法理政,权贵们心里都没谱,还要天天担心君夫人和侍剑女悬在头上的剑,一不小心就会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钟离问道:“只处罚这些人,供奉们就不管吗?”
遥远处的那个房屋内,姬荷、姬原、赵国供奉等人,全的愣住了,竖立双耳,密切监视着宗庙大殿的一举一动。
搞什么,君夫人敏代都杀了一个齐国供奉,供奉们都还没话说,你却要主动找上来。真要这样的话,咸阳肯定杀的血流成河。他们可以与嬴政博弈,但绝不会与某个妃子去斗,传出去那老脸还不丢尽了。
到时候嬴政的伤势恢复好了,走出来一看,绝对会指着供奉们的鼻子们骂。两者利益之争、话语权之争,让秦王的妃子参与进来,还要不要脸了。就算敏代和钟离去闹,供奉们也没理,谁让他们都在咸阳城。没有这个引子的话,人家怎么可能找到这个理由发飙。
还是敏代识大体,淡淡地言道:“我能感觉的出来,往后供奉们也不好过,我们彼此不能再有什么损伤了。前面杀了齐国供奉立威,主要是那位供奉太年轻,人家要试探我的底线,我的底线岂是一般人能试的。”
“有你我姐妹坐镇咸阳,只需等王翦老将军回归,咸阳局势自然稳定,任何人都翻不起什么风浪。唯一忧愁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如果处理不好,我们都会死,连夫君都保不了我们。”
钟离听的一怔,嬴艾、芈润面面相觑,唯有少司命宠辱不惊,没有什么感觉。
钟离问道:“到底何事那般紧急?”
敏代疑惑道:“妹妹应该知道才对,如果连你也不知道,那我们就更加无法得知。”
“到底是何事?”
“血凡楼的危机。”
钟离耷拉着脑袋,不在说话。
敏代缓缓言道:“今天在中央大殿,千葵妹妹医治夫君的时候,心神不宁,惶惶不可终日,好似天要塌了似的。经过我一再追问,她只说让我不要参与,免得让钟殿、冷月遭到毁灭。她只说血凡楼有危机,到底是什么样的危机,我却不清楚。”
“你也知道,这些年来,血凡楼为秦宫、为夫君、为秦氏牧场做了许多事。钟合、阴月、阳滋等孩子都在血凡楼学习,她们这一艘血凡楼副船,跟我秦宫息息相关。”
“我本打算未来终南山与我们斗的时候,可以借助血凡楼的力量,以绝对的实力压服她们听话。可我万万没想到,血凡楼有莫大的危机,而我们却不知。血凡楼的危机,跟我们有危机有什么区别。钟离妹妹,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能否当面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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