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已至,列国的目光再次聚焦秦国。
列国都知道,秦王嬴政要冠礼了。本打算在冠礼期间,侵吞秦国的边境,这是最好的时机。可那位年轻的君王,居然不等到开春举行加冠仪式,选择了这个寒冷的冬季。
每到冬季,边防就无法展开战事,徒呼奈何。
可以熬死嬴稷,嬴柱嬴子楚又体弱多病,一旦让身强体壮的嬴政掌握大权,列国的灾难就要来了。每个人都能看清这一点,可又无法做什么,想阻止很难。唯一的方式,只有刺杀。
人人都能猜到,再看看御驾的身边,在寒冷的冬季,那些赤足的侍女含笑而走,绝对是超越普通军士的高手。想要在这么多高手的护卫下刺杀嬴政,可能连大成极品都很难。
世上达到这个境界的强者能有几人?或许各国隐藏的供奉能达到这个层次,可那些都是一国底蕴,非到万不得已不能轻用。他们都跟夏姬差不多,隐藏在一角,静静地关注着这一切。
他们看的出来,想要冲破血凡楼的侍女,不付出点代价根本不可能。就算能冲进去,还要面对那些贴身护卫在嬴政身边的钟殿众人,还要面对驱赶车架的钟殿殿主钟离。
这些都是外在的实力,御驾内部的情势没人能知道,许多人想到嬴政的另一个‘血凡公子’的身份。万一车厢里有那位无敌的绯月在,那么去多少人都白搭。想到此处,每个人都摇头叹了口气,难,杀嬴政太难了。
从咸阳到甘泉宫,这一路是刺杀的最佳时机,一旦等到嬴政入了甘泉宫,所有的刺客都得放弃。因为人人都知道,甘泉宫的夏姬太后身边有位莫愁女,雍城那边还有位御公,想要在巅峰极品强者面前进行刺杀,根本一点希望都没有。
“放弃所有计划,我们回去。”咸阳郊外的王恒仰天长叹。
形势很明显,想要在这样的护卫下刺杀嬴政,根本不可能。王恒很郁闷,日夜不停的奔波在列国,到了魏国,信陵君死;到了楚国,春申君死。每次都晚了那么几步,腹中计划的再好,都赶不上晨曦的预言,好像冥冥之中,那些人都被晨曦说死的。
那些人一死,嬴政将是最大的受益者,没有四君子主导,想要再次组成列国联军,实在太难了。何况在冬季无法用兵,哪怕王恒满腹计谋,都对此次冠礼也无计可施。
“晨曦曾有预测,嬴政的这次冠礼,必然会被刺杀,我们不留下来看看是何人所为吗?”阐莫不甘心地言道。
王恒摇头苦闷道:“那又怎么样?虽被刺杀,但不会被杀死。知道那个人有什么用?在钟离的手上,你能刺杀一次,就不可能刺杀第二次,她不会给任何人机会的。嬴政死不了,哪怕那位不知名的勇士真的敢行刺,也不可能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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