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禾心中微奇,那蘑菇与那岩浆中的怪鱼,在他的神识感应之中,竟似乎是同一种东西,换句话说,若李禾此时闭上双眼,只以神识探查的话,这岩浆中出来的怪鱼与它口中叼着的蘑菇,便会被李禾视为同类
这等怪事,让李禾心中大奇,转回头一看地面上那只渐渐冷却的怪鱼,那先一步彻底冷却的尾部,竟是已经生根在河岸之上,便在那炽红的鱼体彻底黯淡下去的瞬间,鱼尾之上,竟是突然变成了一只蘑菇
“唔”李禾瞬间露出一脸难怪如此的表情,这岸边的蘑菇,竟然便是那岩浆之中冷却了的怪鱼二者本是同类,内在生出一些相互感应不靠眼睛便可以定位,也是正常
李禾继续延着这条岩浆河流往下游走去,不一刻,便忽然听到身后上游传来一阵朗朗歌声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chūn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歌声洪亮雄浑豪迈无双
李禾一回头,便见一位虬髯大汉站在一叶孤舟之上顺流而下,一想起他方才歌中所唱,便不由笑道:“江中为何不是白发鱼樵?”
“嗯?”那虬髯大汉一见李禾,便把那一双扫巴样的浓眉一掀,粗声道:“歌里唱的白发,俺便该是白发?这是谁家的道理?”
李禾此时心情大好,一见这虬髯大汉如此憨直可爱,便又禁不住出语逗他道:“便是我家的道理”
“嗯呀呀,”那虬髯大汉一阵怪叫,便在舟上一指李禾,大叫:“在我这里,谁家的拳头大,谁便是道理”说着便将五指一握,挥着一个钵大的拳头向着李禾一阵晃动
“我说我的拳头比你大”李禾也是玩心大起,同样对着那虬髯汉子晃了晃自己的拳头
“哇呀呀呀”那虬髯大汉立时气得一阵儿大叫,“贼厮,可敢上船与俺一战?”
李禾大笑,愈发觉得有趣,也学着那大汉道:“鸟人,可敢上岸与我一战?”
“哇呀呀,你这贼厮鸟,便只会在岸上用嘴巴砍人”虬髯大汉气得哇哇大叫
“哇呀呀,你这腌臜货,便只会在船上隔空放气”李禾哈哈大笑,这汉子憨直得忒也可爱
“你,气煞俺也”那虬髯汉子抽出自己背后的两把板斧,眼看便要自船上一跃上岸,却又生生忍住
“我,气煞你也”李禾大笑,那顺流而下的虬髯汉子正在河中刚刚赶上了他的身位,与他交错而过
“哇呀呀,俺忍不得了,看斧”那虬髯大汉自舟中一跃而起,大叫着一斧劈向了李禾
“哇呀呀,来真的了,看腿”李禾怪叫一声,却是转身便跑,那看腿的意思,竟是看他撒丫子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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