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无语望天“你当人人都象你这么爱财?”
肖华对她的嘲讽浑不在意“我是商人,自然爱钱。”
青衣撇嘴“一身铜臭。”
肖华这双眼,与平阳侯太象,青衣实在不愿多看,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打算离开,肖华也不留。
将小舟驶向岸边。
青衣起身,恰好有波浪袭来,小舟随波一漾,青衣//.无广告//站立不稳,肖华忙伸了手过来将她扶住。
他不扶还好,这一扶,青衣看着他的手,脑子里还有没有散去的春色画面,顿时慌了神,这小舟又比寻常的渔船窄小不少,受力下一阵乱摇。
青衣越加站不住脚,向前扑倒,压跌在肖华身上,生生地和幻境中成了一个模样。
她趴在他肩膀上,而他的手揽在她的腰间。
青衣怔了一下,整张脸刹时间起了火,慌忙爬起。
但她越是乱动,小舟晃得越厉害,爬起又跌,跌了又爬,硬是没能从肖华身上起来,心里把凌氏兄弟骂了个遍,如果不是他们俩干 的好事,封了她的筋脉,这小舟哪能困得住 她,弄得这么狼狈。
肖华‘噗’地一声笑,揽着她的腰,手臂收紧,不容她再乱动“你再动,这船可得翻了。”
青衣恼道:“翻了也强过这样。”话虽然这样说,却没敢再乱动,翻了船,她一个姑娘家一身湿透地走在大街上,更加难堪。
肖华近看着青衣含着愠意的眼,心神微荡。
如果他不是那样的身份,而她也不是楚国公的女儿,这么淡淡地过一世,却也不错。
青衣不见他有所反应,抬头向他看去。
肖华忙收敛心神,不着痕迹地撇开脸,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她扶稳,起身迈出小舟,站在岸边扶正小舟“下来吧。”
青衣两脚踏着硬实的地面,松了口气,翻身上马,才重看向仍坐回小舟的肖华“谢谢你的雪梅茶。”
肖华微微一笑“那茶有你一半功劳,有什么可谢?”
青衣轻舔了舔唇瓣“当真是十年前埋在梅huā树下的那坛雪梅?”
“是。”肖华眼底闪过一抹异样“过去的事,你记起了?”
青衣轻摇了摇头,只记起了那么一点,根本不算记起。
肖华脸上掠过一抹失望,他们一起收集雪梅,埋在树根下的事,小桃也知道。
他吩咐小桃每天给她冲上一杯雪梅茶,小桃告诉她儿时埋雪梅的事,也不足为奇。
“回去吧,出来久了,将军也会担心。”
青衣心尖上一暖,平阳侯外表虽然温文儒雅,但总给人感觉高高在上,不会如他这样贴心。
何况平阳侯现在应该在前往蛇国的路上,绝不可能出现在燕京。
她居然怀疑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是一个人,可笑了些。
只要暂时避开太子和冯婉儿,就无人知道她曾是蛇国送给平阳侯的姬妾十一。
想到这里,青衣心里又放宽了些。
回到楚国公府,负荆请罪的官员夫妇已经离开。
下人快步跑来“二小姐,您总算回来了,将军派人四处寻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