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又哭了,哭太多对身体不好,我没什么,你别以为我在受苦,你女儿我天天砍柴劈柴练得一手好臂力,瞧瞧,之前方姑姑被我打得都不敢反手呢。”
姚嬛秀对林氏咧嘴,说到底,她挺羡慕女儿,有心性,有胆量,会说话,方才在慈恩院,她这个身为母亲的被大夫人一句又一句咄咄逼人弄得哑口无言,可女儿却是一句又一句还给她,变成了大夫人哑口无言,厉害着呢,不过一想起大夫人日后肯定更加憎恨嬛秀,林氏就越发担心起来。
“对了,娘,吃完了,女儿等会还要去做一件事情。”姚嬛秀重活一世,什么地点发生什么事情,她掐得清清楚楚。
…
此刻的大夫人上房鎏飞院,早已闹得了个天翻地覆。
姚幽浮将花厅地上扔得满满一屋子名贵的破碎的瓷器玉器花瓶,抡起袖子,狠狠得咬着道,“姚嬛秀,你这个死贱人!你只不过是区区的一个小庶女!竟然敢编排我!编排了我这个作嫡长姐的!还来编排母亲!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姚嬛秀!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此间的姚幽浮嫡小姐早已没有了先前在慈恩院所表现得是乖乖嫡长姐模样,什么优雅得体,什么落落大方,什么秀外慧中,都与她毫不相干,那都是装的。
“消停一些!”
大夫人怨毒得看向地上的零落婆娑的花瓶碎,“你以为我这个作母亲的不生气吗?只怪林氏那个下作的洗脚婢竟然养出这样的狗东西!真是我姚府门晦气!不过平日里那姚嬛秀小贱人像极了她的母亲,怎么自打外边回来,就好像换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母亲,嬛秀小贱人是从胥王府回来,也不知道胥王爷给她吃什么药,她突然变得如斯凌厉张狂!确实不像以前。”
姚幽浮说着,又为大夫人打抱不平,“母亲,方才我见父亲瞧你的眼神很怪异,是不是你真的做了对不起父亲的事呀。”
“胡言乱语!我能做什么对不起你父亲的事!那都是姚嬛秀小贱人无耻的话,你怎么也信她?”
心中有鬼的大夫人狂斥着女儿,脸色完全是一片青一片白的,她赶紧让新妆新茗二位属于幽浮的贴身婢女送幽浮回沁芳暖阁,大夫人自有的别的大事筹谋,所筹谋之事自然不能让女儿看到。
大夫人正招呼耳房李妈妈过来一起商讨,方姑姑这个时候才回来。
听方姑姑说,她被姚嬛秀掌了掴,又被强要挟代替林氏在北园挑水,听得大夫人气得手指头狂抖,“方姑姑,你也是我身边的大丫头!姚嬛秀那个小贱种蹄子叫你挑水你就挑?你叫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还该知道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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