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句则是哪怕大风停下,大鹏落了下来,也会在江海掀起壮阔波澜。
联系而今之新政,以及这位爷即将去沃丰道赴任,表明了定安伯此行锐意改革之精神,不惧艰险,不论成败,他定会将这新政一往无前的推行下去的坚定决心!
后四句则表述了世人对新政的不理解,多有冷眼旁观,这句令这些少年们心里极为惭愧。
虽然他们的家族都往沃丰道派去了得力之人,但沃丰道真正能够有多大的改变……其实他们的心里并没有底,也都抱有先看看的态度。
定安伯以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为此诗结尾,则表露了他自信、自负,以及不畏流俗的伟大气节!
所以这首诗,当真是他酒后临时有感而作。
通过这首诗,这些商业世家的少年们看见了一条金光大道。
沃丰道在定安伯的带领下,必会强势崛起,并震惊天下!
司马澈搁下了笔,怔怔的默诵着这首诗,那少年以诗明志,其志向之高远,天下何人能及!
这首诗一旦传颂,必将再次传唱天下,必将再次登临千碑石上。
他,果然是天下文魁!
他,当真是不世出的少年郎!
司马澈的内心无比叹服,这样的男人,才是我想要去嫁的男人啊!
她徐徐转身,盈盈一礼。
“公子之志,公子之才,小女子……叹服!”
此间顿时起了热烈的掌声,所有人看向傅小官的视线都充满了敬佩。
虞朝能够有定安伯,当真是一大幸事!
天不生我傅小官,人间万古如长夜,当真如此!
傅小官哈哈一笑,“诸位,今儿晚,咱们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欢声雷动间,宁玉春知道,这些人的心,就这样被傅小官彻底折服。
所以一曲楚歌崩了薛定山十五万大军,这真不是传言。
宁玉春相信,当这首无题的诗传颂出去之后,天下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奋不顾身的去追寻他的脚步。
这小子……真特么是个绝世的天才!
傅小官此刻端着那碗醒酒汤一饮而尽,他从袖袋中想要摸出手帕来擦擦嘴儿,却忽然带出了那条洁白的头巾。
司马珏正拧着瓶子拿着酒杯过来给傅小官敬酒,定睛一看,豁然震惊……
“这、这……”他指了指这条头带,又指了指堂姐司马澈……“不是,姐啊……”
司马澈一瞧,哎妈呀,她的脸儿顿时通红,连忙垂下了头去。
傅小官一怔,双眼有些迷糊,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司马珏忽然笑了起来,“定安伯,我是更加佩服你了,我这位堂姐可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眼界儿可高着呢,却没料到她已经送了定情信物于你……”
“哈哈哈哈……如此说来,咱们就快算是一家人了,来来来,请允许我提前叫你一声姐夫,咱俩得干个三杯!”
所有人顿时一惊,啥?司马澈给定安伯送了定情信物?
定安伯还收了?
那头带……几个少年转头一瞧,还当真和司马澈头上的一模一样!
“嘶……!”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尽皆佩服司马澈之眼光,深思之下,更是佩服司马家家主的智慧。
瞧瞧人家,默不作声就将家族中最美丽的女子送到了定安伯的身边!
这才叫于无声处落子,定胜局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