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的朱子明也感受到了花剑那火火辣辣的眼神,尴尬的说道:彤妹,对不起啊!是我不好,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花剑听了这话,看着朱子明脸上红红的五根手指印,又气愤又心痛,悠悠的说道:明哥哥,我知道你是嫌弃我,嫌弃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我不怪你,你要是不想看到我,我走就是了,你要好好保重,今天一别,只怕此身将成永决,你要好好的活着,你永远都是我花剑的挚爱,至死不变,我走了,你保重。
说罢就是转身离开,而此时的朱子明却像疯了似的惨笑说道:我嫌弃你?哈哈!我朱子明如今落的这般下场,有什么资格嫌弃别人,以我现在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不比死了干净,彤妹,你如果觉得我朱子明嫌弃你,那你走好了,我心日月可鉴,说罢空洞的双眼中又流下两行鲜红的血水。
即将转身离去的花剑,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抱着朱子明,两人顿时痛苦失声,而此时站在不远处的古姓老人与老婆子伤感的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转身进了破庙。
日子一天天过去,朱子明在花剑无微不至的关怀下,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逐渐恢复了以前那个心怀天下,悲天悯人的少年英雄,古姓老人夫妇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一路上将自己夫妇二人这一生所经历的各种趣事滔滔不绝的讲给二人听,惹的二人时而长吁短叹,时而哈哈大笑,日子倒也过的颇为有趣,花剑更是博的老妇人的指点,武功更是大胜从前,脱胎换骨,朱子明的病势得了了有效的控制,虽然短时间内不能除尽他体内的余毒,但已无再复发的可能,也不必每天忍受痛彻骨髓的钻心之罪。
而此时的朱子明已于植入背脊处的寒剑墨玉完全融合,寒气收放自如,杀人于无形之前,加上未受伤之前本身的功力,此时的自己已于古姓老者的武功不相上下,古姓老者惊奇之余,默默点头暗叹,果然是练武的奇才,为了让朱子明弥补双眼的不足,途中无时无刻不在考验朱子明在双眼不能视物的前提下,感官的灵敏度。
日子就这样平淡,却不乏味中度过了一个月,四人驾着一辆看起来颇为豪华的马车离京城越来越近,朱子明的心也越来越不安起来,时刻掂记母亲的安危,不知道母亲被抓进宫这一个多月过的怎么样,内心忐忑不已,花剑与古姓老者三人看在眼里,颇为朱子明担心,但心知多说无异,只能默默的赶路。
四人错过行头,行至一片风景颇美的湖畔,朱子明站在像月牙一样的湖边,任微风轻抚着自己的脸颊,像母亲的手,好不温暖,用空洞的双眼盯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若有所思,一会想起母亲,一会想起内心深处一直掂记的玉娘,内心焦虑不已,而恰在此时,皇宫内苑内,一处颇为安静的楼阁上站着一位白衣如雪,满脸泪痕的优美女子,身后站着一个锦带华服,头戴镶满宝珠相貌与朱子明颇有些神似的男子,满眼怜爱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满脸忧色,男子身后青一色站着八名身着紫色掐腰淡粉色罗裙的妙龄少女,每人手持一盏极为华贵的宫灯,具都低着头,悄无声息的站着,仿佛连呼吸声都停止了,而身着明皇锦缎的男子,也是悄无声息的站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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