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四海,力、智、法三道以我为尊,天地与(于)我而言,不过是片小小的院落,人是这院落中的一束野花,我则是这院落中唯一的凶兽,一切都肆意而为,我看山不顺
眼,抬抬手把踏轰为平地,我看河不顺眼,跺跺脚便把它沉入地心。可我唯独就喜欢那束野花,看它生了根,了芽,长出一片新叶,拱出一只蓓蕾,我都说不出的开心快活,看它越开越好看,越来越灿烂,渐渐爬满了院落各处,我便打从心眼里激动!”
拓斜笑的也很开心:“凶兽,野花,这个比喻有趣的很,也明白的很。”说着,顿了片刻,又笑着说了句:“谁都一样,都是为了自己拿份愿望才活的。”
孔弩儿的声音,突然落寞了:“就快没得看了。”又过了片刻,孔弩儿的声音再度恢复了先前那种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的仄仄,对着外面的人说:“你们来看我死,更是来求
个明白,好吧,我便给你们个明白!”随即,也不等别人再追问什么,就径自说起了当年的过往。
前面的事情,和锥子、苌狸等人猜测的几乎一样,孔弩儿本尊施法,把自己的分丨身变成了吸敛灵元的工具,分丨身老大在荒原统御地蚱蜢,日夜不停的轰击混沌巨蛋;分丨
身老二在离离山,以身体镇压住红壶,这两个法阵中产生的洪浩巨力,都被分丨身传递给本尊,用来消弭本尊的天劫。
老大,老二两个分丨身也由此被本尊篡改了记忆,忘记了自己分丨身的身份。
随后便是柳相来找麻烦,本尊设计黑白岛天锥大阵,接过(结果?)被老三施展连串的计策,成功夺舍。到最后,天水一脉尽遭屠灭,九枚天锥落成,孔弩儿本尊的元神也被
分成九份,炼入了天锥。
在柳相被镇压之后,黑白岛镇妖大阵,也和荒原,离离山的两座法阵一样,开始源源不绝为新的孔弩儿输送灵元。
说着,孔弩儿苦笑了起来:“本来一切都好得很,可两千年前,出事了!”
苌狸突然笑了一声,俏脸上的得意,即便是漫天暴雨也冲刷不去。几乎与此同时,拓斜师祖也在山洞里笑了。
“后面的事情,你来说吧,就当是说给我听!”孔弩儿对着拓斜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却让他一下子鲜活了起来。
似乎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满腹心机,修为深不可测的仙师,而是一个恶有血有肉的人罢了。
“我说便我说!”拓斜继续笑着:“苌狸那个瓜娃子啊!”
苌狸在外面霎了霎大眼睛,急急忙忙的拉过温乐阳:“瓜娃子是啥意思?”
温乐阳没敢告诉她。两千年前,拓斜远赴黑白岛,却由此得知,黑白岛不仅仅只有三个天字辈的剑仙,在其之上还有个修为通天的仙师,拓斜要担下猫妖的祸事,在真魂天音的指点下,立刻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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