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阳的目光牢牢看着乐羊甜:“师兄弟三人,一学毒术,一学巫蛊。一学控尸,传承两千年。师祖本名拓斜,我姓温。学的是毒,不过见过师兄弟施展巫蛊。”
乐羊甜似笑非笑的看着温乐阳:“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温乐阳立刻泄气了。
画城里的灯光现在全部打开了。四处都是亮堂堂的一片,显得有些苍白。和温乐阳刚来时那种暧昧与炙热地气氛截然相反。脚步声蹬蹬。不少人跑上楼,在外面转来转去,却始终不曾看这间屋子一眼。
外面的人近在咫尺,刘正情不自禁地放低了声音,小声问乐羊甜:“我还是不明白,那一百多个修士……”
乐羊甜哈哈大笑打断了他:“没事,不用那么小心,外面的人看不见更听不见!”说着拉开手边地抽屉,居然又拿出了一支枪,对着屋顶扣动扳机,枪声在屋子里回响剧烈,外面的人却丝毫无动于衷。
乐羊甜满意地把枪放在桌子上,这才拉回了话题:“事情是这样,我在这里做自己的事情,突然有一天,来了一百多个修士,鬼鬼祟祟地把我这给围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水镜和尚一瞪眼,瓮声瓮气的问:“那你总该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围了你吧!”
不料乐羊甜还是摇摇头:“神僧糊涂了吧,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当然不明白他们为啥围我了,”说着突然咧开嘴乐了,恍然大悟的一拍桌子:“这些人没准是来抓你们的也说不定,那你们可欠我人情……”
温乐阳目光炯炯的瞪着乐羊甜,语气里已经不耐烦了:“说点正事吧,总这么兜圈子没意思!”
乐羊甜身子一挺,猛地从沙上站了起来,和温乐阳四目相对:“和你无关的事情,打听它来干嘛!”
温乐阳的目光毫不退让:“我是拓斜传人……”他的话还没说完,乐羊甜立刻就截断了他:“谁能证明?”
稽非和水镜同时一挺腰板,大声回答:“我能!”
乐羊甜大手一挥:“你们不算。”
刘正啼笑皆非的一跺脚:“你们是抬杠呢还是过家家呢!”
乐羊甜没理会刘正,继续盯着温乐阳,声音铿锵而有力:“就算你是拓斜传人又怎样,拓斜当年把事情托给了我们画城先祖,没托付给你这个拓斜传人!你要有事尽可去问你家先祖,我跟你说不着!我只是秉承祖先遗命,你若碍着我,别说是拓斜传人,就是拓斜本人我也照杀不误!”
温乐阳瞪大了眼睛,被乐羊甜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刘正也觉得这番话太匪夷所思了,过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乐羊甜又坐回了沙里,大大咧咧的挥挥手:“你说出了拓斜两个字,这次我总要留你一条性命地,等外面的人走了你们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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