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看自己的酒被温乐阳喝掉,很不高兴,随即看到又被他吐出来,更不高兴了,扒在杯沿忽忽大叫。直到两个女孩笑嘻嘻的又用酒把它泡起来,才善罢甘休。
温乐阳苦笑着一边抹嘴,一边远远瞅着稽非和水镜。
稽非和水镜脸色又恐惧又激动,稽非老道使劲的把手心里的汗水往裤子上擦,水镜和尚僵硬的把帽子摘下来,擦着脸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露出了一个锃光瓦亮的光头,在迷离的灯光里熠熠生辉。
服务生走过来,把他们俩领进了一个空的卡座,片刻后突然一声如雷闷吼,两个出家人一起从卡座里跳了出来,温乐阳侧头对刘正说:“估计是刚听了最低消费……”
刘正的目光始终在两个女孩身上来来回回的打量着,嘴里却低声和温乐阳说:“刚进来的那四个,也是修士。”他是天书的弟子,昆仑道掌门,为人有点没正行但是功法修为比起一般的修士要高出许多,普通修士稍微一靠近,就能被他察觉。
两个女孩现在正在研究我服了,暂时没空搭理他们俩。
从外面刚刚进来的四个修士都是中年人,个个腰板笔直目光明亮,但是一进来之后也都吓了一跳,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正慢慢在酒精的味道中沸腾的空气,他们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每一个人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走。
总算来了救命的服务生,把四个人领进了卡座,他们倒没像稽非水镜那样火烧尾巴似的跳出来。不过温乐阳铺遍全场的灵识还是感觉到,在听见报价之后四个修士一起吸溜了一口凉气。
刘正把脑袋凑过来,眼睛亮亮地:“今天事儿大了!”说着伸手向屋顶上指了指:“来了不少人,嘿嘿,原来可不光是咱们昆仑道大举来了上海!”
温乐阳也点点头,他的灵识分不出普通人和修士,但是能轻手轻脚在屋顶上乱跑的,一般来说除了飞贼就是修士:“知道是什么人不?”
刘正摇摇头还没说话,突然耳边响起了一阵哗哗乱响,两个女孩终于对我服了失去兴趣。对着修真道上两大杰出青年举起了骰子罐。
温乐阳有点傻眼。斗蛐蛐他还成。骰子罐还是第一次摸。有些求助地看了刘正一眼。刘正也正皱着眉头研究着:“是比大小还是猜单双?”女孩嘻嘻笑着还没说话。霍然整个夜场中。炸起了一片刺眼地白光。无以计数地冷烟花就像极地中最绚丽地极光。刹那把一切暧昧都染成了苍白!
已经渐渐暧昧地音乐倏地爆出一连串如打碎玻璃幕墙般激越清脆地锐响。像千万把刀子。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每个人地心里。轻易地挑起了早已蠢蠢欲动地躁动。所有人在一愣之下。全都面现喜色。爆起炽烈地欢呼!
温乐阳吓了一跳。一把拉住身边已经一跃而起地女孩:“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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