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苇这时大哭,夏时天也默默落泪。林清就道:“姑父,侄儿的医道如今已略有小成,前几天我琢磨了一套针灸的法子,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林氏针法。这套针法治你的病,应该很管用。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扎几针吧。”
夏时天虽然点了点头,但脸上没有丝毫的欣喜之sè,他只是把林清的话当作了一种安慰。这也难怪,夏时天自得了这个病后,寻遍名医,也没能治好,林清不过是才学针灸,拜的师傅还是个庸医,夏时天对他自然不抱任何希望。
林苇这时在旁一边抽泣一边道:“好孩子,难得你有这片孝心,只是你姑父这几天脾气不太好,你若把他扎疼了,又会惹得他情不自禁地发作,到时说不定又会打你。还是算了吧。”
林清还想再劝,林苇已经扶着夏时天站起来回去了。看着两人的背影,林清犯了难:姑姑姑父不让自己治,这可怎么办?自己的医道再高,他们不让自己治,自己也只能束手无策啊。只得等去姑姑家吃午饭时再想办法。
吃午饭时,夏时天和林苇一直默默无言,表妹夏青知道父母吵了架,在桌上就比较拘束,大声也不敢出。表哥夏闻兴因为没了母亲的罗嗦,吃饭时开始挺开心,后来见大家一句话不说,渐渐也沉默了,只是一个劲地扒饭,准备吃完就去上学。
饭桌上的气氛就十分尴尬。
好不容易挨过这顿中饭。表哥、表妹吃完识趣地离开饭桌后,林清就又游说姑姑、姑父:“姑父,我这套针法是从《皇帝内经》里悟出来的,十分奏效,你就让侄儿替你扎一扎吧。”
姑姑林苇听了,不禁皱眉:“清儿,你姑父得的可不是一般的病,连你师傅刘室都没法子。不要说你师傅,就是上次来房州的一位皇宫内的御医,都束手无策。你学医才几天,怎么能治得好?你拿你姑父试针,不要到时把你姑父的病治得重了。”
没想到姑姑以为自己是拿她夫君试针,林清心里又有点气,又觉得好笑:我确实能治的!整个大唐,也只有我一个人能治!你们就不能让我直接治么?到时还给你一个生龙活虎的老公就是!
夏时天这时叹了口气:“孩子,你的这份孝心我心领了。只是我这病如今已让我生不如死,若是再给你治得加重了,那我真的不如死了。”
死活不让自己治!这可如何是好?
林清心道:看来不露两手是不行了!于是问道:“姑父,你平常想事情,是不是想着想着,就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了?”
夏时天一楞,他平常确实如此。
“是不是总是便秘?”夏时天点了点头。
“是不是不爱说话,不爱动?”夏时天又点了点头。
林清心道:我把你这三个主要症状说了出来,你总该相信我了吧?正要说话,姑姑林苇在旁道:“你师傅刘室告诉你这些症状,是不是因为你问他的?唉,时天,清儿当初去学医,只怕就是为了想治好你的病。清儿的这份孝心倒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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