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墙一个大窟窿,完全倒塌,一些士兵又开始垒砌,元霸问一摆手,说道:“别垒砌了!一个炮弹都能炸毁的石墙,你们觉得能挡住梵天的脚步吗?”
万一军团从战士到大将,都一脸惊异,目光四处扫描,好像谁能给他解读似的!
拦截天哥干嘛?没事作死玩?
大家看似疑‘惑’,其实元霸问说的很直接干脆,能挡住梵天……吗?
有些战士无病呻‘吟’,梵天都挡不住,他爹妈更挡不住了!
元霸问看在眼里,他暗自惊叹,梵天的影响力太大,万一军团从到下,包括他都不想跟梵天为敌,他有很多忠实的粉丝,都扔了兵器,脱了战袍,要提前复原!
有的战士要请病假,有的要回去拜祭先祖,有的要回去探亲,还有的想要去白帝城万界山看打赛,总而言之,他们都焊接一起,堵住栈道也白扯!
突然,出现了兵变,没有一个人挑唆,更没有扇风点火之人,场面反而静悄悄,尽管大家扔兵器发出声音,都让元霸问感觉场面太肃静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万一军团从古至今都是一万人,不多不少!战士死了,马有候补的战士冲来的顶数。
一万去了大半,都不当兵了,反正要是阻拦梵天,宁可军事法庭,宁可断头台,也绝对不会坑天哥。
元霸问始料不及,一时也愣在当场,扫眼两旁的大将过百,都沉默不语,脸‘色’很难看,态度明朗。
“诸位兄弟,听我元霸问说两句!”元霸问有气无力的提高了声音,深深感叹一声,道:“我何尝想要阻拦万界天哥的脚步呀?只是身为军人,一名合格的战士,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搞个人群体!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不管对错,那不是我们所‘操’心的!如果大家真的感觉为难,收拾一下东西,赶快离开一线天,这地方不仅有梵天,还有七星公子,都不是你们所能招惹的……说心里话,我也招惹不起,并不是什么丢人事儿!实事求是。”
这时,一位身材魁梧的大将走到元霸问近前,问道:“元帅,你话都说的这么透了,诸位兄弟明白怎么做,接下来你称病在‘床’,最好昏‘迷’不。最后的事儿,是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
“什么?我装病干嘛呀?”元霸问望着元彪,急声问道。
元彪“呵呵”一笑,然后手指着万一军团的战士,对元霸问说道:“小叔,你自己看看,丢盔弃甲的有六成之多,换做谁都不愿意跟天哥作对!万界天哥,不是小叔你能拦住的,算我们叔侄二人,拼光了劲儿也白扯!”
元霸问脸‘色’很难堪,却无言以对,说一些不服梵天的话,要是传到七星河对岸,恐怕梵天酒都不会喝,直接找元霸问算账!
“小叔,我这么说你……好像你还有点不服气?我是你亲侄子,我跟你说的是大实话,别说你现在年纪大了,不复当年之勇,算天哥站在你面前,让你刺,让你砍,你都未必能伤了天哥!”
大家望着元彪都挑大拇指,这小子一直很浑,做事不怕后果,他能替梵天求情,这是‘抽’的什么疯呢?
元霸问脸‘色’铁青,他被亲侄子元彪当众数落了一顿,老脸挂不住了,他大声冷笑:“哼哼,元彪你小子好‘混’蛋,敢蛊‘惑’本帅,动摇军心,你是想要我先走一步啊?”
元彪急忙摆手,说道:“小叔,你要是这么理解,我也没有办法!我好言相劝你不听,别最后脑袋瓜子被天哥踢碎了再想起我的话,那时候哪里买后悔‘药’去!俗话说的好,千金难买早知道,万金难买后悔‘药’!”
元彪说完,摘下头战盔,双手举过头顶,单膝跪地,恭恭敬敬摆放在元霸问的脚下,郑重道:“从现在开始,我元彪再也不是万一军团的战士!我要……”
“你个贪生怕死的小崽子,你想要卸甲归田还太早,你要先等我卸甲归田后,你再考虑这件事儿!”元霸问急声打断元彪的话。
元彪愣愣神,才感叹道:“好了元帅,我跟你说实话吧!我辞去万一军团的身份,我去投靠天哥,今后跟他‘混’了,你看他的那些兄弟,一天到晚吃喝玩乐,打架斗殴,天哥当老大,他从来不约束兄弟,也跟着一起喝酒吃‘肉’,想想都‘激’动不已!”
“走吧!麻溜的,万一军团自创建起,没有逃兵,也更其他军团不一样,谁想离开,随时随地,打声招呼,可以走!”元霸问还发出无奈的感叹声。
元霸问本以为说点气话,‘激’将的话,大家都会放弃离去的念头,都会大声宣誓,愿与万一同在,同生同死!
结果,自己侄小子元彪最不是东西,百名大将,他拉走一半,那些战士都不看元霸问,组团路,投奔卍天教。
元霸问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也明白元彪为何让他装病,卧‘床’不起,再起来,他带队都走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