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无所获。
反而引发不少新老马贼间的矛盾。
“什么都没找到?”呼廷托迟一时难以置信,“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屋里静悄悄的。
所有人面面相觑,没人回答。
咳!
幕僚小声提醒。
“大首领,死的人已经死了,他们的死因以后可以慢慢查。现在我们现在最急需解决的是石林里的新人和老人之间的矛盾。”
呼廷托迟反应过来,也不禁挠头。
老马贼身经百战,是石林的主要战力。然而个个桀骜不驯、得过且过、从不想什么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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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马贼是呼廷托迟未来的希望,他甚至开始收容牧民的孩子,希望壮大整个石林。
老的不能弃,新的越来越多,于是石林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老马贼看新来的不顺眼。新马贼仗着呼廷托迟明里暗里的支持开始叫嚣老马贼,双方闹得不可开交。
这次的打水事件只是引发矛盾的导火索而已。
暗角里的任宁不禁摇头。
他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那个幕僚身上。
这人虽然和草原王不对付,然而却一心想着西凉的胜负。这样忠心爱西凉之人一定要干掉。
至于呼廷托迟。
石林里的马贼仅仅六百出头,他却迟迟搞不定。
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罢了。
也难怪不是草原王的对手,最终沦落成了马贼。
估计草原王就算知道他身在此处,也懒得往不归荒漠附近多瞧一眼吧。
满屋子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商量着,却是没什么结果。
任宁没有再听。
他悄悄离开了呼廷托迟的住所周围。
入夜时分,吱一声,门开了。
幕僚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进来。
他边思索着什么边往桌上扫了一眼。
这一看幕僚顿时睁大了眼睛。
他一向小心谨慎,为防有人偷偷摸了进来,这屋子里的每样东西都有固定的位置。
而这时,笔筒里的毛笔摆向赫然换了位置。
幕僚情知不妙,转身就想出门。
然而任宁已经发现他呼吸不对劲,果断出手。
扑!
一手刀下去,幕僚便软倒在地。
红值七八十的人,在任宁的突然袭击之下,都毫无反抗之力。更何况眼前的幕僚红值只有35。
他两眼一翻便栽倒在地。
任宁不慌不忙。先从容锁上门,绑好人后又往幕僚嘴里塞上一块布。
他下的手很有分寸,便坐在床边耐心地等着人醒来。
没多久,幕僚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他一眼就看到了床边平静如水的男人。
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
那个刚死不久的胡子果然没有说谎,果然是云垂人。
任宁在他跟前蹲了下来:“我问问题,你只要点头或摇头。明白吗?”
幕僚不答,使劲挣扎。
然后他的一根手指就被捏碎了。
“再问一次,明白吗?”任宁又抓起他另一根手指。
疼得满得大汗的幕僚狂点头。
“很好。”任宁十分满意:“除了石林,呼廷托迟还有没有其他窝点?”
幕僚眼光一闪,果断地摇头。
咯噔!
任宁不知道信不信,反正又捏碎了一根手指。
“不好意思,”他道歉:“个人习惯,顺手就捏了下。”
顺手?
幕僚痛得眼前发黑,要不是嘴里多了一团破布,他保证喷死这王八蛋。
“石林里有没有藏金银财宝的地方?”说着,任宁又拿起另一根手指。
这半个多月来,他一直在石林里钻来钻去,除了画地图破机关外就是找宝藏。
然而除了些马贼的日常用品和武器装备,其他什么也没发现。
幕僚听得清楚,心一惊。然而也不知怎得,他想晕都晕不过去。
感受到对方冰凉的手指落再一次在自己手上,虽然还没动手,但幕僚心底已经升起了阵阵寒意。
他不再迟疑,连忙点头。
“很好。”任宁掏出自己带的石林地图,“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