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牛顿,终其一生没有留下任何亲近女色的纪录,他孤独的走完伟大的一生,晚年在宗教中寻找慰藉;也想起了本叔华,他认为男人与女人之间应该如同刺猬,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这启发了我,或许自己只需要在感情舞台上表演得像只灵活的豪猪就好,绝不要陷入极端。
对照着这个“刺猬”理论,我默默安慰自己:只要不成为安徒生便好,他虽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童话作家,但在现实中与青梅竹马的初恋未能走在一起,最终只能独自编织着属于自己的爱情童话。
为了改变自己整日为情所困的颓废状态,同时为了迎接越来越紧张的学业,我决定调整心态,以平常心应对这段感情。
于是,我逐渐减少了与阿梅联系的频次。从之前的每天发十几条短信,逐渐过渡到每天发两三条,再到后来的每周只发两三条。一段时间过后,两人似乎习惯了彼此的节奏。
除此之外,我也不再使用之前那种“亲昵”的言语,而更多地使用一种相对平缓的表达,诸如:“几天没联系了,最近好吗?”“武夷山今天天气好吗?”
虽然,我知道我们必须保持着联系,但我不敢触及感情的话题,仿佛那是不能逾越的雷池一般。
虽然,我知道初恋就像一杯烈酒,喝了容易让人上头,但我也明白,时间是最好的解酒药。
虽然,我知道她一直主动跟他联系,但我也明白,他们分隔两地,于有心人而言,那是距离产生美,于无意人而论,那是距离让人疏离。
人的心情就像天气,而自己则是心情的老天爷。为了好好散散心,某个周末,我久违地来到了福州江滨公园。
此时的江滨公园,蓝天白云,绿树红花,让我如同走入了画卷一般。碧绿的江水,就像一块巨大无瑕的翡翠,在和煦的阳光下,闪烁着金子般的光彩。几只蜻蜓如同喝醉一般,时而飞过垂柳,隐隐约约,时而落在水上,轻轻点点,水面荡漾着微微的涟漪,一圈一圈地,轻轻泛入了我的心田。
公园里,人来人往。来回踱步的我,竟在公园的某个角落,发现了同班同学林忆海。不同的是,他并非独自前来,而是有一位学妹——许鸿燕作伴。更让我意外的是,两人还依偎在一起,眉来眼去,情意绵绵,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林忆海,留着一头长长的头发,一个长长的鼻子,尖尖的、磨削过的鼻头,简直像被孩子吮得细细的麦芽糖块,上面架着一幅大大的黑框眼镜,几乎占据了他脸部的三分之一。下面那个厚厚的嘴唇,像一个被切成两瓣的茄子,对此我们常常逗他道:“阿海,你不要老嘟着嘴装可爱嘛!”,而他却笑嘻嘻地应道:“哪有嘟嘴?我这叫天生丽质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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