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哨暗哨,只要缺少一人,都会被立刻发现,就是那岗哨的表情好像有点奇怪,都在看他。
进入疾矢卫总部内,映入眼帘的是宽敞平滑的大道,街道两侧是各种军事设施。
先进的战争设备,能起重上千吨的武装直升机停在旁边两座停机坪上,炮口比人宽的坦克坐落在仓库里,里面的战士正在专注地打理它。
巡逻的疾矢卫身上穿着统一的轻薄甲衣,虽说看着轻薄,实际上的防御力肯定比想象中要高。
这种装备,在松元城的疾矢卫可都配备不到。
士兵排成队列在演武场训练,路过的士兵和士官向殷世囚敬礼。
他是疾矢卫统领,圣阶强者,在这里更是疾矢卫的最高统帅之一,掌控着疾矢卫三分之一兵力的最高指挥官。
军人,是保卫国家和人民安全的神圣职业,武战军就是封巧义敬佩的军人,可疾矢卫就没那种感觉,他们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某人的私兵。
他们穿过一座城墙大门,来到了林立的居民区。
晾衣架子,摆着运动设施的公园随处可见,两鬓斑白的老人在年轻人的搀扶下散步。
还有小孩子围绕着自己的爷爷,在公园玩耍。
这里是疾矢卫的家属区,他们路过社区,路上有很多老人跟殷世囚打招呼,似乎这里大部分的老人都与他熟识。
“你的人缘很好。”封巧义突然开口。
“只是活得久罢了,这里很多都是我的战友,我无非幸运些,碰巧突破到圣境,守着疾矢卫和云洲活到了现在。”
“如果我要毁了这里,你会拼了命拦我吗?”
“大概不会,我的执念不在这里。”
“你的执念是云洲?”
“是啊,我的这些战友,还有死去的战友,都是为了守护云洲,我无能为力管理云洲,无能为力挽救战友的生命,我只能守护他们想守护的云洲。”
这个世界的军人历经无数战斗,修为的差距让他们有了更多的离别。
从而导致了大部分军人都没有**,支撑他们活下去的只有某个执念,那个执念才是他们的命。
他们来到疾矢卫的军医院,乘电梯来到最高楼,经过几番盘查,他们才进了一间重症监护室。
监护室里,两个病床上躺着一对中年夫妻。
他们的脸上布满皱纹,身上插满针管,仪器检测着他们的状态,机器不停地给这他们输送液体。
尽管只在小时候见过,他也一眼就认出,这就是他的父母,他们的血脉在呼应。
亲人重逢,父母却只能躺在床上,连睁眼看自己的儿子都做不到,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来救他们了。
封巧义突然双腿跪下,给他们磕了三个响头,情感无声,殷世囚默默后退一步,让一个儿子与父母分离数年,这也不是他们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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