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至仁来到江然的办公室里,听了江然的打算后,微微沉吟后说道:“江先生您的考虑非常有道理,现在集团确实需要进行一些调整了,比如电影公司现在开始涉足电视行业和经济业务,在继续叫电影公司就不太合适。”
江然看乐至仁同意自己的想法,会心的笑了笑,然后问道:“对于这次集团的调整,你有什么想法?”
乐至仁闻言,低头仔细想了想,然后说道:“《天天日报》那边可以不变,电影公司要更名为影视公司,杂志社和品牌公司可以进行重组成一家公司,影城和租凭公司也需要重组,另外集团的发行事务是否要再商量一下?”
江然想着乐至仁的话,手指不自觉地一下又一下的亲亲点着桌面,半响才说道:“嗯,你的意见我基本同意,大体上没有问题,你下去再给我提供一份详细的方案。”
江然让乐至仁去准备详细的方案,自己开始依次约谈各个公司的负责人。
江先生打算重组集团各公司业务的消息,在最近这几天开始在燃枫集团的上层管理者之间流传。招鸿钧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映,因为他预计天天的变动应该不大。
这天下午,招鸿钧在报社接到江然约谈的通知,要他第二天上午到集团公司,说是江先生有事与他谈。招鸿钧对此有些诧异,因为据他所知,他是第一个被江先生约谈的对象,本来清风云谈的他现在却开始担心了。
第二天,招鸿钧带着满眼的血丝,略微忐忑的来到了江然的办公室里。
“招总,昨晚没休息好?怎么满眼血丝啊?”江然在自己办公室里接待招鸿钧,看他满眼血丝,强打精神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招鸿钧当然不会对江然说因为担心今天的约谈,昨晚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直没有睡好。
“没事,江先生!昨天刚好有个方案需要处理,睡的有些晚。”
“招总,工作当然重要,但是也要注意休息嘛。我可不希望被媒体报道说,我把天天的总经理给压榨的没有休息时间了。”江然笑着玩笑道。
江然本是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但是招鸿钧昨晚担心了一晚上,神经一直紧绷,现在听江然的话,还以为是江然在对他表示不满呢。
“对不起!江先生,是我自己没有安排好工作的节奏。”招鸿钧有些诚惶诚恐的站起来,对江然道歉道。
江然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招鸿钧,他今天的状态有些奇怪,看着他忐忑惶恐的样子,江然心念一转,有些明白自己这位平日精明的总经理今天的奇怪表现了。
自己第一个约谈对象定为招鸿钧,但天天怎么看,在这次公司业务重组中的变化都不会太大,这引起了招鸿钧一些不好的担心。
江然想明白后,招呼招鸿钧坐下后,笑着安慰道:“招总,不要担心,今天找你来,一方面是因为集团在最近正在酝酿业务重组的事,但是最主要的是我希望和你谈一谈,关于天天今后的发展问题。”
招鸿钧听江然的话后,心里悬了一晚上的担心,终于落了下来。江然找他谈天天的发展问题,就说明江然并没有要挪动他的位置的打算。
招鸿钧的心里的担忧以放下,头脑立刻恢复了平日的精明,“江先生要和我谈天天今后的发展,那么是不是说这次天天也会有变化,又或者江先生对现在天天的发展并不满意呢?”
招鸿钧心里暗想着,抬头看见江然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心里微微安心,知道江然一定看出了自己的担心,因而自嘲的苦笑道:“让江先生笑话了,听说您找我谈话,我这心里一直非常担心,怕在天天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心里一直诚惶诚恐呢。”
江然对于招鸿钧的忐忑并没有不满意,相反,他认为作为一家公司的总经理,有敬畏心理并不时一件坏事。
江然听万招鸿钧的解释,笑了笑,转过话题,“招总,这次集团的有些业务需要调整,但是对于天天的影响不大,你们不要担心。”
江然先安抚招鸿钧一句,然后接着说道:“我今天找你来,是希望和招总谈一谈,天天今后在集团的定位,以便你们今后制定发展计划的时候,可以与集团的利益保持一致。”
说到这里,江然看了看招鸿钧,接着分析道:“原来《天天日报》在集团的作用主要是作为燃枫的纸媒咽喉,为集团的宣传发声提供平台渠道。”
“但是,随着我们燃枫集团的进一步发展,天天在进一步发展自己的纸媒渠道和平台的基础上,需要承担更多的责任。”
招鸿钧听了江然的话后心里一动,强压下内心的激动,大声的对江然保证道:“江先生放心,只要集团需要,我们天天一定不会辜负江先生的信赖。—江先生对我们天天具体有什么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