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我就是这么认字的。”丁页子一脸坦然的说道。
郝凌倒是没对丁页子的说辞报什么怀疑的心思,只是随后又继续追问道:“那账本你是如何学会看的?这可不会也是那个老秀才教你的吧?一般人识字的不少,会算账的也不少,但会看账本的可是不多。”
丁页子笑嘻嘻的敷衍道:“老秀才虽然不会算账,但是他那边的书很多啊,我时不时的去看看,自然也就学到了一些东西。慢慢的也就会算账了呗。”
郝凌本也就是好奇随便问问而已,听了丁页子如此回答,便就算是过了,倒也没有放到心上去。
“却说,这次要不是那王太利贪心不足,怕是还牵扯不出这么大的一条蛀虫出来。”郝凌轻叹着说道。
对于王太利的事情,丁页子也是心存着一些疑惑,想那王太利这么多年都是借着郝府的名义肆意的敛财,甚至嚣张跋扈到让庄户们都敢怒不敢言,这样的一个人今年怎么会想起来让她特特去庄子里走一趟的?若不是那一趟走的话,她还真的不知道庄户们是这样被欺压的。
“是不是王太利请我去与庄户们说话另有其他原因?”
丁页子半撑着身子趴在床上,明亮的双眼定定的看着郝凌,一股子机灵味儿立时就显了出来,倒是惹得郝凌很不得一把将她摁在怀里。
郝凌轻笑一声,道:“倒是被你给猜中了,确实是这么回事,王太利横行乡里这么多年,庄户们也不是对他一点儿怨言也没有,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原本今年是粮食大丰收,若是照着往年的租子给,庄户们还是能过一个好年的。偏生王太利也是贪心甚巨,竟然想着要收更多的租子,只给庄户们留个堪堪温饱的粮食,你说庄户们怎么可能会答应这个事情?便闹了起来。这次闹得比较凶,王太利生怕出事儿,便想到了借郝府的手威慑一下张王村里的庄户们,孰料就被你发现这事儿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看也是那王太利太平了太多年,一点儿防心都没有了,不然这件事也不会被我给发现。”
虽然此次张王村的事情是因为王太利贪欲过盛才会被发现,若是换个行事稳当的人,未必会蠢到请郝府的人去村子里说话,但是老祖宗有一句话是怎么讲的?
纸包不住火!
就算是这次没有发现,以后也迟早会被发现!当然,王太利这条蛀虫早一点儿被清除了,也是村民们之大福,此次也算是给郝府众人提了个醒。类似的问题却是再也不能发生了。
翌日一早,丁页子照例还是早早的起身,因着郝凌今儿个就要去铺子里了,她还得伺候着郝凌准备妥当,待得将郝凌送走以后,她方才得空又好好的整理了一番,随后便往南院行去。
沈姨娘每日早上都是在南院的厢房中处理事务,见各处的管事,丁页子现今还不需要接受处理事务,只消她做的就是将府里的各处管事认认齐全,往后也知道什么事儿该找什么人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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