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三天,哪一天比较好?”
老爹聂长生打了个哈哈,说道:“都不错,反正都是黄道吉日,这种日子没有忌讳。”
聂天鸣把皇历接过来,挨个看了一遍,说道:“过年之前是两个黄道吉日,过了春节之后,另外一个黄道吉日就要在立春之后了。
我觉得这种事情宜早不宜晚,你说呢。”
老妈一听聂天鸣的分析,也觉得有道理,定亲这种东西,不仅仅是一种仪式,更是为双方吃了一颗定心丸。
“那就第二个黄道吉日吧,那天快接近过年了,咱们去的时候,帮着她家置办点年货,也算是有心了。”
聂天鸣的安排,惹得老妈张兰娟只翻白眼。
“这还没结婚,只是订婚呢,就想着给女方家置办年货了?你可真行,娶了媳妇忘了娘,说的就是你。”
“哪能,我这不是也想着给咱家长点面子嘛,你带着钱去,一大摞都看不出什么来。
如果咱们买上半扇猪肉,一共花不了几千块钱,但在外人眼里,那可是实打实的东西,也能说明咱们家是个过日子的人家,你说是不?”
“算了,你长大了,我是说不过你了,就按你说的办就行。”
省得再听聂天鸣唠叨,老妈张兰娟赶紧扭过头去,接着给老爹剪指甲。
“天鸣在家吗?”
累了一天,聂天鸣正想回房间休息呢,结果听到外面有人喊自己。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聂天鸣有点奇怪,但想不起来了,总感觉刚刚听过的样子。
出门一看,发现逯平正站在院子里,冲堂屋喊话。
老妈赶紧把他迎接了进来,问聂天鸣道:“这是你朋友?”
聂天鸣摇摇头,说道:“认识,隔壁村子的。”
老爹聂长生一眼就看到了,逯平身后背着的气枪。
这也就是天黑,而且气枪被一层油纸包着,只能看出是个棍子,看不出具体形状来。
“你是逯富柱的儿子?”
此话一出,逯平楞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不认识你,但我认识你后面的那把枪。
你就这么大摇大摆背着枪在村里晃荡,就不怕被人看到?”
逯平此时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说道:“这多威风啊,如果我爸嘱咐我不能拿出来,我就准备把它从包里拿出来了。”
说完之后,聂天鸣看到老爹额头上的青筋明显跳动了一下。
完了,要出大事。
老爹猛然站起身,走到逯平面前说道:“你怕是疯了吧,你爸都只能偷偷摸摸拿着,你还想给别人看?怎么,你觉得自己特牛逼是不是?”
猛然上涨的气势,让逯平很是震撼,他结结巴巴说道:“我知道错了,我爸不让我拿出来,我是觉得背着很帅。”
聂天鸣赶紧出来解场,把逯平拉到一旁,聂天鸣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对了,我忘了和你说了,我想用你家的四眼狼狗配个种,生下的狼狗我只留一条,其余全都归你,然后我再给钱。”
逯平以为自己已经够真诚的了,可他在聂天鸣眼中,没有看到一丝心动的意味。
“我给钱~”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家的狗不配种,如果你是来问这个问题的,那你就请回吧。”
对于逯平,聂天鸣没有什么好印象,既然他没别的事情了,聂天鸣只能送他出门。
而被尴尬扫地出门的逯平,盯着院子里被拴上铁链的哮地,眼神久久没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