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漫天的臭鸡蛋和烂菜叶雨,不管是夜帝一行人,亦或是跟在后面的景越和夜凝都很淡定。
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这只是漫长的开始。
这种事俨然是有人小范围引导,可变成如今浩大的阵仗却是自然而然的。
正如景越他们所料的一样,在这种时候出现这档子事,无数教众和百姓已然将怒火发泄在了太初教分教和亲自到来的夜帝身上。
这种情况持续了数日,逼王夜庆从来没有这么好脾气过。
要是在以往,他肯定会发动反弹**,把这些臭鸡蛋全部弹入扔的人嘴里。
事实上,在后面被波及到的景越就是这么做的,弄吐了几百人。
这边的夜庆遭着罪,另外一边的张初一就处于愈发舒爽的状态。
他就着手边的清茶,慢慢品着,慢悠悠的坐在躺椅上哼着小调,和那些闲暇下来的富贵人家老爷没多大区别。
黄橙武的事无疑将太初教分教推向了风口浪尖,可是还不够。
狗只有被拔光了牙才会彻底老实下来。
那块寒玉石的下落他已打听到了,藏在分教的明玉楼里。
明玉楼是分教重地,结构复杂,机关重重,没有足够情报去盗的话有难度,可如果分教就此废了,那不管是被合流的分教,亦或是那块玉石,都会进入他的囊中。
他很擅长做这种事,事情忽然发展到这个地步,着实让他惊喜。
看来老天都要他活啊!
作为一头最擅长撕咬对手的恶狼,张初一是注定不会想给夜帝喘息机会的。
结果这时,一个手下急匆匆来报——“院长,今日陛下的黑甲军忽然到了青玉城,护送着夜庆前去京城。”。
张初一依旧懒洋洋的样子,旁边他的首徒张三千顶着一张干瘦的面庞,略显困惑道:“师尊,此事如果陛下插手,会不会有变数?”
张初一淡淡说道:“你是练剑的,天底下有的事一旦起了势,即便是陛下也无法改变。”
“或者说,陛下是否想要承受这代价。”
作为一个活了这么多年的老头儿,张初一自然知晓陛下的喜好作风,也能很轻易猜到对方的选择。
张三千那双凌厉的剑目露出了一抹忧色,说道:“师尊,那陛下会不会猜到是我们在暗中推波助澜?”
张初一摇头道:“猜到又如何?你身为一名剑客,如果某日和天下第一剑客狭路相逢,就没有拔剑的勇气了吗?”
张三千若有所悟,说道:“师尊教训得是!”
张初一是一个不惧皇帝的人,因为他已是一个老人,一个要争命的老人。
谁想阻止他做这件事,他不介意让别人感受一下他这老人的怒火。
沸腾的民意在夜庆一行人在临近青瓦镇时到达了极致,沈家上下是看着汴州城的人潮往外涌的。
这段时日太初教本教的教众格外活跃,同时也吸纳了更多的百姓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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