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良这边欣然道:“李如川,你的命可真大啊!被金圣法王救了还不思悔过,棋上杀不得人了,却又想在棋外作乱天下.瞧你现在的这般狼狈模样,想必是去那甘兰寺地下图改地象不成,被寺的喇嘛打跑了吧?”
李如川闻之,诧异道:“你们……你们可都知晓一切了?见过金圣法王了?怪不得如此,果是你们在捣乱。”杀机复现。
方国涣摇头叹道:“李如川,早知今日,当年就不该让你活着离开黄鹤楼。你应该算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既然有幸得以高人救活一命,自当洗心革面,悔悟前生。没想到你劣性不改,无意得以地象秘密,又以棋力作乱天下,你这种恶人真是留不得。”
李如川此时身形微颤,恼怒道:“方国涣,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为了习练成无敌棋道,我不惜自废人道,可是又让你这小给毁了,而今你又变正了那地象,更是毁了我生存的希望,你真是我的克星。实话告诉你,那金圣法王施以神功不但救了我的命,还激复了我的棋力,更激复了先前被那和尚废去的武功,可谓是因祸得福。今日是谁活命还不一定呢!”
“什么?你的武功也恢复了?”方国涣闻之一惊。当年李如川见方国涣年少棋高,日后必为棋上劲敌,可与他争名于世,不由起了杀机。危急,方国涣被飞天和尚法无救下,并废去了李如川的武功。今见李如川与西门晏两大高手,方国涣心不由一紧。
简良这时问那西门宴道:“公主她怎么样了?”尤是担心兰玲公主的安危。西门晏缓缓地道:“公主怎样,与你何干。今日你们坏了王爷与国师的大事,当一个也走不得。说着,抬起了手的一双金钩。
李如川此时得意地哑着嗓干笑了几声,道:“西门将军且去料理了其他人,这两个小先交给我罢,他两个除了棋上的本事外,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们的帐由我们自己算罢。”西门晏望了简良一眼,心存忌惮道:“此人棋上倒有些邪门,汉阳王府的卫士多吃过他的苦头。”
西门晏见罗坤横剑于前,知为高手,自想先将罗坤制住,其他的牧人不屑一顾,于是双钩舞动攻上前来。罗坤见状,知道今日诸人安危多系于自家一身,不敢大意,手“真如”宝剑一抖,便与西门晏战在了一处。那些牧人们哪里见过这般杀斗,都自看得呆了。
李如川见罗坤被西门晏缠住,便狞笑一声,向方国涣、简良二人走来。简良忙护在方国涣身前,手一扬,一枚棋施出,意施在了李如川胸前的膻穴上,自想一棋将他制住了事。不料李如川身形先自一顿,随后竟然慢慢地抬手将贴在胸前膻穴上的棋摘了下去。
简良见状一惊,忽而恍悟道:“是了,李如川棋上也达高境,对棋用意极深,‘无相棋’制他不得”。李如川这时看了看手那枚似有吸力的棋,望着简良诧异道:“你这是在棋上练的什么本事?竟能粘人的。好在老身见是一枚自家走熟了的棋,能着意地把它摘下来,你这种本事制不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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