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他妈要杀自己?
朱鱼第一个想到了项鼎,朱鱼在马儿沁要说有生死仇人,唯有项鼎了。
乌干山是黄金卫控制的区域。这个地方往西是上万烈虎铁骑护卫。就算是西秦来的杀手,也不可能到这样的腹地之中。
可是项鼎要杀自己,为什么今天才想起来?
朱鱼心中有些疑惑,可是此时此刻。生死一发之际。他根本没有时间多想。
《真如剑诀》他已经催动到了极致。三年的苦练,他虽然没有将这路剑诀修炼到大成,可是剑诀毕竟有不小的进步。
对方的实力要高出他很多。容不得他实力有丝毫的保留,他甚至不顾体内灵力,将灵力疯狂的运转到巅峰,催动飞剑疯狂的挡着对方致命的杀招。
殊死一搏!除此以外别无他途。
对方行踪极其诡异,只看到剑,无法看到人,所以朱鱼身上虽然有好几件法宝,却一件也用不上。
另外,朱鱼体内还有两道功德之力,可是功德之力何其宝贵,不到山穷水尽绝对不能轻易使用。
朱鱼一边拼命的斗法,脑子里一边飞快的运转。
他努力的想自己的保命手段,同时且战且退,一路向黄金卫的驻地退过去。
“见不得人的东西,有种的现身一见,藏头露尾算他妈什么人物?”朱鱼暴怒道。
朱鱼的神识远远高于灵力,此时他的神识已经完全放开,可是方圆千丈之内他还是感觉不到有人的存在。
而对方根本不理朱鱼的激将之法,一语不发,可剑招依旧犀利之极,朱鱼的压力未有稍减。
就这样,双方转眼斗了五十多个回合。
朱鱼局面已经岌岌可危,有几次都险些被对方一剑斩杀,都是在生死一线之间朱鱼下意识的御剑才堪堪逃过一劫。
局面越来越不利,黄金卫的驻地离这里还有数百里之遥,远水救不了近火。
朱鱼的心渐渐的下沉,心知这一次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平常他保命的手段不少,可是今天法宝无法使用,唯一压箱底的手段只有功德之力,但是对方如此诡异,就算是激发功德之力,也断然没有逃走的可能。
怎么办?
朱鱼苦思没有对策。
没有对策,就唯有苦拼一途了。
朱鱼性格坚韧之极,无数次经历生死,这样的经历早就磨砺了他临危不惧,敢于殊死一搏的气质。
他妈的,既然没有选择了,那就拼死一战吧。
一念及此,朱鱼不再做他想,剑诀运用更加凌厉,平常所修炼的剑招,他也不去细想招式的变化,反正这一套剑诀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闭着眼睛都能使。
他的脑海之中变得极其空灵,没有任何的思想,甚至他都不去想剑招。
对方的攻他就守,死守,守中藏攻,平日项元的种种指点,自己的种种领悟,他一概不想。
一切剑招都是信手而来,天马行空。
有时候一招刚开头,迅速就变成另一招,从出剑到回剑常常变换七八招。这样的变化,他以前从未演练过,但是这路剑诀他太熟悉了,所以不管剑招如果改变,他依旧驾驭自如。
渐渐的,他完全沉浸到了斗法之中,物我两忘。
那种感觉他生平从未经历,他脑海之中没有任何的思想,没有任何念头,没有杀,没有招,没有生,没有死,脑袋中什么都没有,唯有空空如也……(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