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习惯性的将自己的威胁当一回事,之后就没有关注时闲了。
大概也没想到,时闲会在刚被他用性命威胁后,转身就去触碰他的禁区。
寡妇似乎很惊讶时闲的到来。
并且对于时闲拉着她进屋子并且把门给锁了更加惊讶。
“你怎么?”看着时闲奇奇怪怪的动作,寡妇不由询问道。
“你是修士吗?”
“什么?”对于时闲的询问,寡妇一脸茫然。
时闲气息一顿,这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她就知道,寡妇不简单!
也许她根本就不是修士,也有可能她完全忘记自己是谁了……
想到这个可能,时闲不由浑身发冷……
这时,她才恍然发现,自己的言行举止似乎都在无意识的向着原主靠拢。
那几条规则,仔细一思索……时闲突然怀疑,是不是整个村庄的人都是修士化的。
只不过有部分人记得住自己本来的身份,而有一部分人却已经完全被同化。
用规则挑拨修士之间的杀戮,异端都被杀了,伪装成村民的修士活了下来,伪装的人被这个村庄的力量所困着,将自己的性格扭曲成壳子的模样,最后丧失自我,然后,真的就成了村民。
这么一想,时闲突然能猜出男人和寡妇的关系了。
寡妇丧失了自我,但是男人却没有,而且他的神识格外清明,说明理智还在,那呆在这里就是为了保护寡妇然后找到出口?
“你叫什么?”时闲突然开口问道。
寡妇睁大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她,双眼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雾,迷迷蒙蒙的,并不清楚。
于是时闲又问了一遍。
“你叫什么?你原本是谁?你为何会在这里?隔壁的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面对时闲接蝩而至的问题,寡妇显得有些害怕。
面容一直是呆滞的。
时闲呆了小半个时辰,耐心快要告罄了。
这是,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时闲不需要猜测也知道外面是谁,必然是寡妇的异动惊到了男人。
虽然时闲不知道男人隔得这么远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接近寡妇的。
之前不知道,现在还是不知道。
不过不重要。
攥住寡妇的双手,时闲不断的重复着几个问题。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只不过大概是怕惊扰太多人,因此声音还压制着。
但是时闲能从男人敲门的频率中感觉到他的怒气。
过了片刻,时闲长叹一声,握紧身上的刀,准备去开门。
就在手碰到门闩的时候,寡妇突然说了一句:“别开……明公子。”
时闲听到这句话,手顿时一抖。
这熟悉的称呼,顿时让时闲蒙了一下。
良久,才从久远的记忆中找到这个人——严娇!
哗啦。
时闲一拿开门闩,男人就闯了进来,面色阴沉,双目狠厉的看着她。
却见时闲手上握着猜到,淡定的道:“不想引得全村人过来,你就闹。
我也想看看,这一次你还能不能有机会威胁我!”
男人大概是当惯了上位者,对于别人的挑衅和无礼极度的愤怒,但是最后还是隐忍了下来。
门一关,三个人锁在了房内。
因为严娇还处于迷糊的状态,时闲直接面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