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玄收起手中一直在把玩的鱼红红(!),大发善心地将快被折腾死的金鱼丢回菜盆(!),淡淡地对凯内斯里说:“没什么,就是你的脸太蠢了,我看着不爽。正好穆白刚捡回一堆砖,放床下正多出一两块,刚好够砸你的脸。”
他上下打量了蝙蝠c一番,望着那张气急败坏却充满生气的脸说:“嗯,这样就不蠢一点了。”
凯内斯里已经没办法和这群疯子交流了,他狠狠一抹鼻血,昔日血族的高贵已经荡然无存,每天起床都被砸得鼻青脸肿谁还会在乎那点高贵啊矜持啊鼻血啊之类的东西,还是琢磨着怎么才能不被砸比较了。他真不明白白为什么对转头那么执着,每天只要一出门就去捡砖,他和穆的床下已经堆得满满的了,白还专门做了个解释的布袋装砖,以便随身携带。所以说为什么是转头,为什么如此喜欢板砖!
“凯内斯里,”穆玄淡淡开口,第一次叫出了蝙蝠c真名,“不管过去有多可怕的经历,你既然选择带着圣杯逃亡,就没有了畏惧过去的权力。你的眼睛只能向前看,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毫无生机,这也是你的选择。”
凯内斯里愣了一下,望着穆玄那年仅十六岁的少年面庞,容貌肖母的穆玄随着年龄的增长日益英挺起来,少年人的脸庞还没有完全张开,有些雌雄莫辩的美艳。然而这让人发愣的美艳背后,是令人难以捉摸的沉静和残酷,以及……让人感到可怕的洞察力。
他并没有对穆玄说过自己的过去,在这些他平日里视作食物的人类面前也始终摆出一副无能的模样,虽然现在的他真的很无能,可是至少没有他所表现的那么没出息。然而自己的伪装在穆玄面前就好像皇帝的新装,只一眼就看出他赤/身/裸/体的伪装,以及自欺欺人的内心。他虽然没有明说,但过去在穆玄面前毫无掩藏,就在刚才,穆也是看出了他内心的恐惧,让白来点醒。
血族子爵深深地看了穆玄一眼,内心深处的恐惧仿佛随着刚才那一板砖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点点头说:“穆,如果这一次我们能够活下去,我会一生效忠于你,以该隐之命起誓。不过,即使如此,我也不会抹消我曾经的信仰,拉菲雅大人的仇,我一定会报。千年也好,万年也罢,我要让布鲁赫家族清楚,他们曾经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穆玄面无表情地看了蝙蝠c一眼,点点头,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这一场席卷东西方三大势力的战争是由穆玄一手策划的,他不紧张吗,他怎么可能不紧张,只是表面上显得比较平静罢了。血族秘法和教廷的真正实力他虽然完全不了解,但穆玄也清楚,一个门派派出去做事的弟子和门派掌门及长老的实力是完全不同的,更不论说那些千古传承下来的异宝,每一个都有毁天灭地的实力。三方势力若是当真打斗起来,会给中土大6造成多大的伤亡,穆玄他不知道。更何况他的阵法连血族高手都不一定瞒得住,更勿论接下来将会来临l市的修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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