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同学却好像如释重负,飞快的跑了出去。
钟鸣双手插在衣兜里,随意的朝着教室门外的操场走去。
“喂,你就是钟鸣?”
钟鸣还在想羊皮卷的事,随意道:
“是我。”
一个拳头紧接着就跟了过来,钟鸣随意的闪避开,然后才看向面前的人。
“你是谁?”
面前的人显得尤为高大,看起来要比钟鸣强壮不少,身高和钟鸣在伯仲之间,钟鸣平静的对视着他,双手仍旧叉在衣兜里,显得肆意。
“我是夜倾染的哥哥夜倾城。”
“噗。”
这名字成功让钟鸣笑了起来,之前还徘徊在羊皮卷的记忆横扫一空,双手从衣兜拿出,右手中出现三张卡牌。
“你们钟家早就没落了,若是你还想保留你这最后的血脉,我劝你离我妹妹远点。”
那三张卡牌拿出的瞬间,虽然夜倾城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但却无法看见,这让他很是不安,于是动手就变成了警告。
“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钟鸣回过头,悠哉游哉的走了,甚至还伸了个懒腰,将卡牌收回,嘴角喃喃:
“原来,不是要打架啊。”
“你......”
夜倾城指着钟鸣离去的背影,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追上去。
钟鸣想着那道黑色的诸葛牌,在路边转了转,还随手买了个冰淇淋。
而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的人咬牙切齿,手中的石头被抓的粉碎,狠狠道:
“就先让你得意几天,得罪了夜家,就算是钟家最后的独苗也不行。”
钟心随笔:
家中常常来一个娇小却美貌惊艳世间的美人,但义父眸色淡然,显然对那人不感兴趣,那人次次对义父喝令咒骂,义父仍旧坦然处之。
但不难看出,那人并不是义父的伴侣。
那女人拿走了义父一个破裂棋盘,那棋盘以白玉构成,却显得血迹斑斑,而且棋盘上存在着不少裂痕,显然是个有着故事的棋盘。
那女人走后,义父一如既往的拿起一只酒坛,将酒液倒入桌上的三角青铜杯中,却只是浅尝辄止般小饮一口。
眸色黯然,似乎从未脱离过伤感,这个时候我是决然不敢去打扰的。
上次就因为我问了这个不该问的问题,义父把我扒光,然后与一个奇怪的令牌一起丢入水盆里。
那焚烧的滋味相当不好受,不过之后便倒了一大盆黑水。
我虽愚昧,倒是也清楚义父是为我好。
纵然那水散发着恶臭,但义父仍是面不改色,显然比这更艰苦亦是早已习惯。
在这上面我也是帮不了什么忙的,只能帮义父参上几杯酒液,义父那黯然伤感的眸子便浮现出少许喜悦,我便亦是能少几分伤感。
我十岁那年,义父把我叫到跟前,对我缓缓说道:
“钟心,你也不小了,该去军中磨练了。”
看着电脑上的翻译,钟鸣神色有些疲倦,将手中的羊皮卷随手丢在电脑桌边,倒床便睡了。
“喂,有人找你。”
管野一脸羡慕的拿着手中的情书走向钟鸣,然后看到钟鸣身上没有脱下的蔚蓝色衣凯,一脸羡慕,但看到钟鸣似乎睡着了。
便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叹息道:
“为啥就没人给我送这个呢。”
“钟鸣?钟鸣?”
“谁,谁在叫我?”
钟鸣神色恍惚,不知道自己是在睡觉还是已经睡醒。
“我那个去。”
等到钟鸣猛的睁开眼,视角里全是一片兵荒马乱,左右还能传来阵阵喊杀声。
“杀......”
钟鸣似乎端坐在一个主将的位置上,手里握着一只硕大的战旗,战旗上清晰的刻画着两个字迹:“先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