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
钟鸣伸手勾起这人的下巴,眼中却莫名平和,看不清一丝心绪,那人声音有些发颤,还是双手呈交上了自己的武将牌,然后咬牙道:
“我叫韩馨。”
钟鸣将孟获武将牌在手中把玩了片刻,然后抛在地上,声音在韩馨耳边轻语:
“有朝一日,我会找你,然后便是一张奇怪的卡牌从钟鸣手中抛出没入那张孟获武将牌之中。”
虽然脸上包裹着黑乎乎的布条,但无论声线还是容貌,都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女人,钟鸣动作虽然轻浮,但她却只能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任何一个强横武将牌的持有者,都不会不明白,失去了武将牌的人,会是怎样的结局,但她想不到的是,钟鸣手中的武将牌,其实,从来都不止一张的。
钟鸣走到自己往日的桌椅旁,看着黑板上仍旧未曾抹除的字迹,墙壁上仍旧带着道道裂痕,但最后却还是停住了。
“一生纵横,却终于死的那么凌惨,喝,你曾日,可曾想过今天。”
钟鸣正打算在黑板上留下点什么,却听到了有人的对话,钟鸣将视角转移,这才看到,教室外的操场里,一个卡牌持有者正在殴打一个人,一个曾在校园中武艺最高的人。
那人名为许幽,钟鸣在学期间时常去他那借阅些许古籍,当然,还是不曾找到关于先驱的一点半滴。
许幽耍的一手好枪,但终究不过是比普通人强上些许,哪比得上许诸卡牌持有者凭空获得的蛮力。
很快,许幽就坚持不住,被踩在地上,斑白的两鬓间是浑浊的血迹。
“不如,和我打上一场。”
那许诸卡牌持有者的脚打算继续踩在这位老先生身上时,一只手轻易将它抬了起来,许诸卡牌持有者身体晃动了很久,才不至于倒下。
这时候,所有人才看到身着奇装异服的钟鸣。
“小子,别多管闲事。”
许诸卡牌持有者似乎有很大的底气,的确,他包裹中有不下十张囤积的卡牌,身旁还有四个小弟,似乎钟鸣再强,也不是他一合之敌。
的确,若是以往的钟鸣,那也的确没什么人注意,除了那张帅的有些妖异的脸,倒是没有给教室的人留下多少印象。
“来打一场。”
钟鸣没有多的废话,自己的卡牌加持之后,便强行将那五人一起拖入了游戏。
在钟鸣他们踏入游戏后,韩馨咬了咬银牙,也加入了进去。
“小子,该说你天真呢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你只有一个人,而我们有五人,你这是羊入虎口啊沙比。”
钟鸣挣开的眼眸不知何时微微眯起,当那张武将牌亮出的时候,那五人忽然笑不出来了。
“你,你是钟鸣?”
许诸武将牌的持有者似乎发现了什么,然后眼中的狰狞之色更胜了几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破。”
“一号位许诸发动了技能裸衣,从牌堆摸了一张卡牌。”
钟鸣看了看自己的六号位,眼睛都闭上了,这无异是**裸的藐视,许诸卡牌的持有者咬了咬牙,然后将一张卡牌砸向钟鸣。
“一号位许诸对六号位钟鸣使用了决斗,钟鸣对许诸使用了杀。”
“许诸对钟鸣杀。”
“钟鸣使用了杀。”
......“许诸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2。”
这时候,许诸武将牌的持有者额头才落下些许冷汗,自己起手三张加刚刚摸的一张再加上包裹存储的杀都已经打完,为何钟鸣还有更多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