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拿着酒壶,酒液的麻醉下,疼痛似乎减弱了不少,他神色如常:“只可惜。”
只可惜终究是容不下我的存在。
钟鸣只说到一半,野猪妖疑惑的看着他,但也不敢多言。
到现在钟鸣才恍惚记起,自己这次上山,是去求治伤的。
回到自己的茅草屋,抱着伤势已经好的大半的小白兔,钟鸣有些恍惚,叹了口气,试图伸出手去接过树叶,最后却无力的放弃了。
“舞台剧上演了,你不去看看?”
不知何时钟鸣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声音,他摇了摇头,翻了个身继续躺着了。
不知道是多少次来到这里了,钟鸣看着漫天大雪,走到山顶上去见那个老头。
“你这次,伤的不轻啊。”
钟鸣翻了翻白眼,拿着黑子就先丢到棋盘上。
老者也不恼怒,边下边说道:“你感受到了吧,先驱的敌人和世界对先驱的斥力。”
钟鸣点了点头,少见的一言不发了起来。
“你这次的伤口,其实还是可以愈合的。”
钟鸣落完子,抬起头,一动不动,等着老者继续往下说。
老者也没卖关子:“只是,有一得就会有一失,你得做好心里准备。”
钟鸣翻了翻眼皮,接着下棋。
老者叹息道:“小子,作为先驱,必须经历常人所不需经历,也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这都是你的使命。”
钟鸣点了点头,终于开口了:“老头,下棋就下棋,你念念叨叨的烦不烦。”
老者:“......”但眼中却出现了少有的欣慰。
幻境渐渐变淡,钟鸣再次回到现实,抱着兔子拿着桌上的随笔翻了起来,兔子也很是乖巧,温顺的一动不动。
这次的随笔,钟鸣随手翻到的一页,眼睛却不动了,因为,那是一个很奇怪的故事。
钟心随笔:“将军,万事具备,只差……”
“差核心轴吗?”
“不是……差一个与之匹配的灵魂。”
“……我知道了,下去吧。”
嘎吱……
身下的木椅早已残破不堪,两集扣用的公式历历在目,似乎已经达到最佳了,可与之匹配的灵魂……
“钟心,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棋局。”
那一日,义父极为淡然的落子,我却在棋盘上看了整整一夜,士卒为我倒上的茶水早已冰冷,第二天微微闭上眼,顾不得眼角的血泽,我拿起怀中的木剑,小心擦拭着,心中一阵平静。
如若习题不存在答案,未使就是错在习题……
或许,那是如若一个人命格中被钢铁铸造的纹路,用手指去更改,就是血肉模糊也不得动摇。
容器中的傀儡面容娇媚,姿态肆意,神色怡然自得。
但始终缺乏点什么,就如若上天雕琢的一局完美躯壳,却无一人能驾轻就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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