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山,庞明治的小弟狞笑道:
“小子,你还真敢来,到了这里,你就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钟鸣耸了耸肩,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正和我意。”
“武将牌:钟鸣。状态:启用,契合度100/100,时间:永久。”
自己的武将牌加持后,钟鸣猛然从地面跳起,躲过了一群拿着棒球棍的不良少年。
“这里,你们就是死了,也不会被知道。”
钟鸣说话的同时,从手中拿起一张卡牌:万箭齐发。
“玩家钟鸣使用了万箭齐发。”
“你。”
片刻后,钟鸣拿着连破拿到的几十张卡牌,看向还剩一口气的庞明治:
“还有什么遗言吗?”
庞明治的身体倒了下去,竟然是死不瞑目。
钟鸣拿起铁索连环,将这些人作为肥料丢入赫尔海姆,然后拍了拍手回去了。
“你没事吧。”
白雪痕跑过来抱着钟鸣问道,钟鸣摸了摸她的头,微笑道:
“他们不会再来烦你了。”
管野看的是一脸羡慕,然后摆好桌子,等着他们继续去玩。
钟鸣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上完一节课,就溜了,管野看到了,没说什么,老师像没看到一般。
走到随意租下的屋子里,钟鸣开始描绘这里的地图,北面是后山,张角率领着黄巾军镇守着,钟鸣时而去清理下杂兵收集物资,还和张角打了一场,算是结下了死仇。
南面最为富饶,是人们安居乐业的场所。
东面是丛林,赫尔海姆之森占据着那里,目前算是秋毫无犯。
至于西面,似乎只有一片汪洋大海,但钟鸣能感觉到其中存在生命,准备抽空去交谈交谈。
“抽个时间,去海边玩玩。”
钟鸣忽然感觉到莫名的疲倦,就在租住的房屋中休息了起来。
“孩子,你的时间,不多了。”
幻境中的钟鸣站在荒凉的雪山上,四周一片白雪皑皑,山顶端坐着一个拿着酒壶自酌自饮的老人,他看到钟鸣到来丢了一壶酒给钟鸣。
钟鸣也不畏寒,随意的端坐在他的旁边,视角却始终停留在那人身后的一杆大旗上。
那人注意到了钟鸣的视角,微笑道:
“喜欢吗?”
钟鸣拿起酒壶往嘴中倒了一口,然后走到那杆大旗的面前,将手放在旗杆上,老者也不阻止,眸中只有淡然。
“杀。”
钟鸣刚刚把手放在旗杆上,就感受到了浓烈的负面情绪,那种情绪叫做不甘。
他看到了一个将领,那人拿着残破的战旗,膝盖和身上早已被利箭穿透,就连站起来都显得格外无力。
“我,不甘心。”
看着那人的大喊,钟鸣似乎一样被他的情绪感染,走了过去,将他扶了起来,那人茫然的看着钟鸣,眼中带着莫名的狂热,似乎瞬间就重新捡起了所有气力:
“杀。”
那人艰难的翻身上马,拿着残破的战旗冲了过去,漫天的剑羽过后,他倒在了血泊中。
钟鸣睁开眼,发现自己再次出现在了雪山中,老者向他举起酒壶,钟鸣和他碰了一下。
两人各自饮下一口,老者叹了口气道:
“你清楚先驱的含义了吗?”
钟鸣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头。
老者再次饮下一口酒液,从怀中掏出一张卡牌,递给钟鸣,再次叹了口气道:
“尽快让你自己更加强大起来吧,可以与先驱抗衡的怪物,已经在生长了,我能听到他心脏再次响起的跳动声。”
钟鸣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在躺在租住的房屋里,但他更是清楚,这些都不是梦境。
他拿起自己那两块先驱旗的碎片,嘴角喃喃: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