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顿时就不说话了,韩二狗也拉了拉弟弟。
两人都是村里的小流氓,平日走街串巷偷鸡摸狗,若是没有韩家祠的虎皮护着,二人早被隔壁村落的村民打死了。
眼见二人不再闹腾,韩信也就熄了心思。
看看族老选的都是什么人?
郑屠是外姓、壮叔是赘婿、二狗、三驴是流氓,都是此时社会中最卑贱最让人鄙夷的一类人。
“我呢?”
韩信不由自问。
比起这么一群社会的不稳定因素,韩信自问可从来没有得罪过族老。
可韩信不知自己在族老眼中,就是一个潜在的不稳定因素。
平日里都仗剑游走,不事生产无所事事。
运气好能混成某位贵族门下的食客,运气不好随时就有可能曝尸街头。
韩信妥妥的就是韩家祠当代鬼火少年、精神小伙!
听见众人没了异议,韩三叔公锤了捶背,说道:“若是半夜野狼再来袭,大家可大声鼓噪呼救,散了吧!”
村民见状一哄而散,韩大富红肿着眼眶,就要捡起地上的羊皮,却见一直泥足烂鞋,踩在了血糊糊的羊皮上。
韩大富抬头望去,见到一张消瘦的脸。
韩信?
韩大富对此子并不陌生。
说来,韩信一家也是村里的八卦‘顶流’,须知韩信之父当年也是一个不安分的性子。
被父母张罗着娶亲之后,生了两个儿子便离家出游。
数年之后,韩信之父衣锦还乡,修屋置田惹得不少人眼红,可有一日韩父脱下身上衣袍,露出了胸腹背腰一共十三处伤疤,惊得从此以后村民没人再敢打韩家的主意。
“罢了,罢了!”猎户壮连忙打断几人谈话说道:“冬日有口肉汤不错了。”
实际上,比起其他几人什么好处都没有,壮的妻子和儿子韩虎却能住进韩家祠最安全的三叔公韩威的院子中。
“信哥的手艺真不错,比酒肆寡妇强多了!”
“哈哈,若是寡妇不是刘亭长姘头,怎么能在国朝的驿道旁卖酒呢?”
几个人吃饱喝足之后,不由自主聊起了荤段子。
韩信在一旁用草根剔牙,一边把生羊脑捏碎后鞣皮,一旁的壮见此就要来代劳,却被韩信抬手阻止了问道:“壮叔,不用劳您,我这般鞣皮没错吧?”
“羊脑鞣皮倒是没错,不过冬日里不好晒!”
作为猎户的壮鞣皮的手段倒是熟练,不过韩信却是准备鞣制出一副‘甲’!
草原人的‘皮甲’也是甲不是?
韩信脑中回忆着看过的荒野求生,以及短视频中皮甲的制作过程。
手上的羊皮脂肪被一寸寸的刮干净,刮好了之后用绳子和木棍撑起来,放在火堆旁小心翼翼的熏烤定型。
郑屠闻了闻满屋子的羊骚,想想韩信那柄欺霜赛雪的剑,默默瞪了韩信一眼后也没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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