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野宴直吃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算罢休,席间,龙青鱼不时地想要拐弯抹角打听关于龙龋的事情,结果却被龙龋和人精燎锺配合无间,给完美地遮掩了过去,见没有任何收获,在吃得差不多之后龙青鱼便拉着女儿先行告退,到车厢内逼问去了。
应天平日里连劣质的烧酒都很难喝到,更何况是龙罡专门给龙龋准备的上好佳酿,第一口酒下肚,他便感觉到一股浓郁的酒香充斥满了整个感官,而后一道热流从喉咙直冲而下,落入腹中,三五杯下肚,就连许久都没有动静的真元似乎都活泼凝实了几分。
应天不出意外地喝多了,这也正是龙龋想要的结果,有些事情清醒时不好说,醉了倒是很好开口。。
在酒意上涌下,应天早就将当初和燎锺那点儿争端忘得一干二净,再加上燎锺在龙龋的示意下频频做出示好的举动,两人吃到后来已经是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一顿饭下来,应天吃的是满嘴流油,熏熏欲醉,摸着包袱里鼓囊囊的珊瑚玉,他是满足地无以复加。
龙龋在应付场面的同时,一直在想应天到底在原剧情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两人之前从未见过面,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怎样才能解释解释他会在听到应天名字时产生很熟悉的感觉。
举杯再和应天对碰一下,龙龋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呼出一口浓郁的酒气笑道:“罗兄做个散修海兽猎人不是长久之计,小弟并不是看不起散修海兽猎人,只是觉得对于罗兄的身手来说,似乎是有些屈才了。”
不管应天到底有什么戏份,龙龋已经打定主意将他纳入到自己能够完全控制的范畴中去,就和齐冰一样。
应天叹了口气,自顾自地拎起壶倒上一杯,一口吞下后落寞道:“卫公子也太高看我了,凭我这般低下的身手,不做散修海兽猎人,又能做什么呢?”
燎锺看看龙龋的脸色,插话进来道:“罗兄少时怎么没有进修炼营修行?”
应天冷笑道:“修炼营?我几年前倒是想进,只是一来资质不算上等,二来家里又没有余钱,如何能进得去?”
“你似乎也有修为傍身,是拜入了谁的门下?”龙龋夹起一块海兽肉放入口中,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家传的几式粗陋把式罢了,说出来徒增笑料。”应天明显不愿在此方面多言。
龙龋虽然很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功法,他家里又是什么情况,但见此情况也不便多问,只是朝着燎锺悄悄使了个颜色。
燎锺九成以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龙龋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上,龙龋一个眼神下来他当即会意,在和应天对饮一杯后,以语重心长的口气道:“老应啊,不是做兄弟的说你,你现在的想法可是要不得,男子汉大丈夫当满腹豪情,顶天立地,不管日后如何,现在趁着年轻就应该拼上一把,谋个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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