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萧帅立觉不对,矢口否认,“贫道自小出家,与女孩子无缘,女施主不要乱猜。”
这是欲盖弥彰,裳云玉仙觉得很有意思:“那就是青梅竹马了,好深厚的感情呀,让人羡慕。可见道长是个负心人,在逃避。”
青梅竹马?萧帅脑中闪过蔡雅绮的倩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很久没去看看她了,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也许已经嫁人了,那样,他心里舒服些。
“道长,道长……”
“哦?”萧帅回过神,“女施主说什么?”
忍俊不禁,裳云玉仙开心的娇笑起来。这一刻,她似乎觉得萧帅是多年好友,唯有与知交好友在一起,开心,无勾心斗角,不用担心前面偷袭后面暗算。
“看来道长深得许多多情女子痴爱,介绍我认识几个?”
“几个?一个都没有。女施主找错人了,请以后不要乱说,以免影响贫道的清誉。贫道清修半生,因几句笑话毁清誉于一旦,如何见人?”
“听道长之意,知交满天下,他们都不知道道长抽烟、喝酒破了清规戒律?”
“这个嘛……”萧帅摸着脑门子找词儿应付精明的裳云玉仙,“抽烟、喝酒是偶尔,游戏人间自娱自乐,不是嗜好,算不得破清规戒律。”
“哦,明白了,道长与女孩子谈情说爱,花前月下,是逗乐子说俏皮话,不算破坏清规戒律。至于女孩子一片痴情、伤痛、哀伤、凄凉与道长无关。”
“我的娘哎,”萧帅内心大叫,“这是裳云玉仙吗,传闻失实,相信传闻一定要死人的。谁说裳云玉仙不善于言词,肯定是骗人。她精着呢,善于捉弄人。”
“女施主好丰富的想象力啊,如果贫道如此受女孩子青睐,何苦清修呢。清修,其中苦楚不足外道,如不是孤家寡人,娘不爱爹不疼,贫道年纪轻轻岂会出家。”
“道长前后矛盾,刚才说出家人逍遥自在似是神仙,现在愁眉苦脸大倒出家人清修酸苦。哪一句话真哪一句话假,教我如何分辨?”
“无需分辨,出家人不打诳语,不重视虚名。”
“哦,道长不但前后矛盾,还能言善辩。道长说自己与女性无缘,没哪个女孩子钟情于道长,这不是问题,我认识很多女孩子,相信她们慧眼识英雄,甘愿与道长同生共死。”
“什么?”萧帅大惊小怪,烟也不抽了,一杯酒倒进嘴里,“你这个死丫头,少乱出主意,没事****要女孩子同生共死干什么,我有病呀我。”
死丫头?裳云玉仙先是一怔,接着娇笑起来,第一次有人这样称呼她,很新奇。
“笑什么笑,小心笑歪嘴。”
裳云玉仙也放开了,一杯酒倒进嘴里,笑道:“嘴歪了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的嘴,少担心。你竟然骂我是死丫头,我看你是臭道士,假道士,骗取女孩子感情的色鬼。”
“贫……”
“少装了,刚才你情急自称‘我’,穿帮了吧。”
“无量天尊,天啊,我将是枉死者之一,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黄河?”裳云玉仙眼睛一亮,“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你的家乡,一定很美,带我去。”
“错,大错特错,黄河又脏又臭,所以洗不清呀。你想闻臭味,简单,有空我带你去闻,保证没人跟你抢。”
“现在就去。”
“千里林海雪原,为梵吟星奇景之一,贫道难得走次一趟,下次……或者永远不会来了。我要尽情领略大自然赋予人类的恩赐。”
“臭道士,假道士,十句中有几句是真话?让我大失所望啊!”放下酒杯,裳云玉仙袅袅而去,没有道别,没有再见,来的突然,去的干脆!